極善弓箭,單論在這上面的功夫,就連呂布也是讚不絕口。想必這些兵士也得了曹性的真傳。
隨著秦旭等人下馬來至於近前,被上萬雙眼眸中透著崇敬信仰之意關注,讓一貫奉行低調發財的秦旭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天下捨我其誰的豪情來。
“弟兄們,久違了!”之前因為呂布刻意的“造神運動”。補充了當初黃巾戰兵的信仰缺失。再加上秦旭在平定青州黃巾時所使出的種種非人力所能及的手段,雖然久不相見,但卻並不妨礙使得青州兵對於秦旭的敬仰已經到達了絕高的程度。
“秦帥威武!”像是訓練好的一般,在秦旭話音剛落時,整個營地中突然爆發了齊聲的巨吼。上萬人齊聲的喊叫,使得跟在秦旭身後同來的先登營兵士也不禁變了臉色,不得不死力拉住身旁的焦躁不安的戰馬,臉龐也是漲的通紅。“秦帥”這個帶有黃巾色彩頗濃的稱呼。已經是第二次出現在了青州兵口中,幾乎是青州兵對秦旭這個精神領袖獨特的稱謂。此刻數萬人喊將出來,也頗有種當年張角登高一呼,萬夫景從的披靡氣勢。
曹性總算是見識到了秦旭在這幫青州兵心中的地位,即便是呂布很得兵心,也從未有過這萬人齊齊如此的景象。統領青州兵這兩年,曹性可是設身處地的知道這幫人是多麼的桀驁不馴,若不是在弓箭上還有幾手絕活能鎮住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被這班人鄙視多少回了。可對於秦旭呢,曹性可是深知秦旭出身的,雖然這些年不見,秦旭明顯的比之前壯了不少,幾番戰陣的磨練,使得身上的柔弱之氣幾乎消盡,可若秦旭不是呂布女婿,且身旁沒有那個黑大個整日不離的話,曹性還是有把握幾個呼吸間將秦旭放倒的。可誰知道就是這麼一個兩年前還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子,竟然能得了這許多悍勇之兵士的軍心,著實令人驚奇的緊。
當初只是聽聞青州兵幾乎等於是秦旭的私兵,而且呂布竟然也預設了這麼個怪異的軍勢存在於本軍之中,聽聞過秦旭收服黃巾“事蹟”的曹性,還以為最多也就是秦旭有什麼小恩小惠加諸過這些人身上,畢竟青州流民策的始作俑者,呂布軍高層大多知道就是出自秦旭之手。在曹性看來,就算這些性子執拗,不怎麼服管教的兵士,就算是再聽秦旭的話,也不過是知恩圖報之心作祟而已。直到看到如此的情景,曹性才明白之前自己想的和事實的出入有多麼大。毫不誇張的說,這群青州兵的兵心已經被秦旭所盡得,雖然名義上還屬於呂布軍二線戰鬥序列,但只要秦旭一聲令下,說是要同呂布軍為敵,曹性毫不懷疑這幫無論是單兵戰力還是戰陣攻伐絲毫不弱於陷陣營的狠人會立馬操刀子迎頭衝上去。曹性在憂心之餘,也難免有些慶幸,還是自家主公眼光長遠啊,收了這麼個妖孽做女婿。
“弟兄們,此番丹陽兵反叛,禍亂徐州,荼毒廣陵,今日秦某需藉助諸君之力,平卻逆賊,諸君肯借力否?”被這些目光純篤的目光注視良久,還沒有適應過來的秦旭也忘卻了來此時候一路之上想好的諸般說辭,身邊曹性的神色也置若未見,朗聲問道。
“願為秦帥效死!”
“願為秦帥效死!”
領袖的作用是偉大的。如果說之前的青州兵是一群悍勇驕橫、不服管教的驕兵的話,現在這支驕兵已經有了足以約束並激發其更高一階段戰力的軍魂。秦旭現在有些能夠理解為何歷史上的青州兵在曹操麾下時縱橫捭闔,而在曹操去世之後。卻是集體解甲歸田,從此消泯於歷史長河之中了。這是一支心向一處想,力朝一處使。近兩萬人如同一人,而且有信仰的軍勢,這樣的軍勢在迸發時所表現出來的力量,足可令任何一支軍隊膽顫。
如同潮水一般的呼喝彷彿能夠傳染一般,令秦旭身後的先登營兵士也跟著激動起來,除了心懷憂慮的曹性之外,甚至連秦旭身邊的典韋。眼圈也有些發紅,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
“傳令!諸軍各回本營歇息!明日四更造飯,五更啟程!兵發廣陵!”眼見著氣氛再這樣熱鬧下去。說不得整個下邳城都要被驚動了。雖然需要這種氣勢來給下邳城中各方窺探之人一個訊號,但過猶不及,再把人給嚇著,那就得不償失了。
“曹將軍統兵有方啊!那兩百餘人的弓箭手。想必就是曹將軍送給秦某的大禮吧?”在好容易安撫了青州兵激昂計程車氣。秦旭住進了被青州兵營帳團團圍住的中軍大帳之中,見曹性在側,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秦旭以為曹性是在擔憂廣陵的戰事,畢竟青州兵雖然在戰力上不必多言,可畢竟自成軍後經歷的戰事頗少,於是打趣笑著問道。
“呃!是!秦將軍好眼力!”曹性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