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不是嗎……斤尤大劃。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起床,昨日來的那個貼身丫頭,又來伺候了身後跟著一堆的小宮女,規規矩矩的站的整?,看的我頭暈,撫了撫頭,看著她,“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丫頭機靈的行禮“皇后娘娘既然叫奴婢丫頭,那奴婢就叫丫頭吧,不知娘娘可否滿意。”
我點點頭,“嗯,那就丫頭吧。”
那小丫頭兩眼放光的看著我,我一陣不舒服,“怎麼一直看著我?”
小丫頭慌張的跪下,“外面都傳皇后娘娘不似凡人,起死回生,可神了,奴婢一時好奇,冒犯了娘娘……”
我無所謂的笑笑“他們都說我是什麼?”
小丫頭突然噤聲,不敢說話。
我笑,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我登基後位的那天,風澈國一位德高望重的占星官為我佔了星宿。他佔完星,觀完夜空就惡狠狠的瞪著我,鬍子一跳一跳的,跪在歐陽面前衝著歐陽喊,這個皇后立不得,歐陽有些不悅的看著他。
他說,剛佔完星宿,風澈上空,一直守護著的紫龍星本是耀眼閃亮,可一旁的鳳尾星突然也大放異彩,改變了原來的星位,在塵傾星空圍繞,塵傾氣數本盡,而今得鳳尾洗滌,一耀一耀的閃著妖異的紫光,慢慢逼近風澈星系,而我,便是那鳳尾,是不詳之兆,唯恐會引發三國之戰,為風澈帶來滅國之災。
這讓眾大臣對我議論紛紛。
占星官見歐陽惱怒不信,忙扯了扯一起共事三十年的另一位占星官,“老陳,你告訴陛下啊!告訴陛下!!”
那位占星官卻是搖頭不語,扶著鬍鬚,看著夜空,眼神複雜。
歐陽一怒之下,念他三朝元老,遣他去了南鎮,做了個知府,永世不得反京,此後,她便成了眾人眼中的妖后,本就是迷信,她從來不介意,倒是笑問歐陽,你當真不介意嗎?若我真是風澈的剋星,歐陽只說,若是如此,我也認了。
可我還是很好奇那位陳姓占星官,我問他,你為什麼沒有符合那位占星官,他只負責的看了看我,搖頭頭,轉身離去,輕聲吟“成也蕭何敗蕭何……命運啊……命運……”
死生契闊
看著滿目琳琅的珍寶朱釵,嘆了口氣,誰能像瓏玉一般解她心思?小丫頭捧來了鳳袍。
侍候我換上,看看鏡子,這鳳袍真的是不亞於龍袍的華麗啊,鮮紅的長裙,金絲勾勒出的鳳凰圖騰,搖曳多姿,領口開到肩頭,恰到妙處的露出雪白的香肩,香豔不失穩重,腰間束著金絲綢帶玲瓏的曲線,身後的裙襬大大的散在地上,我看著那金鳳凰,繡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每一根羽毛都彰顯高貴冷傲。
鏡子裡的人鳳袍加身,墨髮垂散,妖冶不失傲氣,高貴的不似凡人。
坐下,小丫頭為我梳理頭髮,挽出了一個複雜華麗的髮髻,精緻凌厲。
我搖搖頭,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放下發髻,慣性的拿起玉梔子,手停住了,緩緩放下,還是拿起了鳳釵,將髮髻簡單挽起,餘下的髮絲散在肩頭雪背,若隱若現,隨意大方還是……隱約誘惑……高高的鳳釵,在光下熠熠生輝。
鏡中的自己,冷豔誘人,卻母儀天下,輕輕的笑,小丫頭看著我,手中的髮簪頓住了,“娘娘真是天女下凡,可美了。”
“貧嘴,擺駕。”我笑笑,登上玉輦,身後跟著很大的陣勢,朝大殿去。
我踏進宮殿時,文武百官都已到?,坐在大殿左側,而嬪妃則在右側,長長的一列,“臣等(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百官行禮,聲音迴盪在大殿內,我有些不適應,輕輕點頭,朝著大殿內高高的高臺走去,歐陽正坐在那裡,冷峻的臉龐,冷漠高傲的皇者霸氣,現在靜靜的看著我,眸子裡除了些許驚豔,似乎還有著什麼別的東西,我沒問出來,坐在他身側的金椅上,跟他在至高無上的位置,俯視文武百官。
我看向歐陽,歐陽什麼也沒說,只是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
“使者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大門走進一行人,逆著光,只能看見為首一人的身姿,走近來,一個紫衣玉面的俊美男子,好看的唇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見過風澈國君……參見三公主。”
那人看了我半響,才別有深意的叫出了三公主。
我看著他,手攸的握緊,心亂如麻,差點站了起來,是他!暗宮裡的那位左堂主,南宮曄,他為何是塵傾使者……心跳漏了半拍,手一緊,我抬頭,歐陽眸子帶著些許深意,冷聲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