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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好,也影響錢叔叔跟周伯伯的關係。”

陶仁賢:“不是我跟她吵,是她向我挑釁。昨天我就是把周文魁的大老婆領到家裡喝了點水,勸了勸,結果我們家老錢下班的時候,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呲打我們家老錢,害得我挨老錢的埋怨,我沒找她的麻煩她倒來找我麻煩了。周文魁的大兒子考上大學沒錢上,我幫著募捐有什麼不對?現在講究的不就是奉獻愛心、捐資助學嗎?她堵在路上罵我,我能饒得了她嗎?對了,你這陣要沒事,幫我重寫個牌子。”

趙吉樂:“寫什麼牌子?”

“我昨天半夜沒睡覺,好容易寫了個募捐牌子,咱們募捐總得讓別人知道為什麼募是不是?牌子上就寫了募捐的原因,結果我們家老錢上班路過看見了,把我的牌子搶跑了。來,你再幫陶阿姨重寫一塊,也算你獻愛心了。”

鼠目圍著孫國強家溜達,躊躇不決該不該再次登門拜訪。張大美說過的那些話就像斯芬克斯謎語,讓他在魅惑、神秘的迷宮中流連忘返。他想找到這個謎底的答案,就像想在迷宮中找到通向外面的大門,卻連一條通道都找不到。他實在難以相信那天晚上張大美冷靜、清晰敘述的事實會是她的幻覺臆想。然而,他再次和張大美會面的時候,張大美矢口否認曾經和他有過任何接觸,表情和口氣都告訴他那不是假裝出來的。

趙吉樂從陶仁賢家中出來,見鼠目埋頭低腦地轉悠,就跟在他後面想看看他在幹嘛。鼠目來到孫國強家門前,欲按門鈴,遲疑片刻沒有按,返回頭又接著繞圈。趙吉樂湊上前拍了鼠目一巴掌:“舅舅,幹嗎呢?”

鼠目驚了一跳,對趙吉樂發火:“你管我幹嗎呢。”

趙吉樂:“還生我的氣呢?你到底有什麼事?我覺得你不對勁。”

鼠目:“我昨天晚上想告訴你,你沒興趣;今天你想知道,我也沒興趣了。”

趙吉樂:“我是你外甥,更是一名警察,我想可能有好多你解決不了的問題我會有辦法,你要是愛生氣就繼續生吧,等到什麼時候不生氣了,想找我幫忙了就來找我。”說完就走。

鼠目追了上去:“我跟你生什麼氣?你猜她那天晚上除了說她殺了孫國強以外,還跟我說了什麼?”

趙吉樂:“說什麼了?報案的時候、我們調查的時候你可什麼都沒說啊。”

鼠目:“人這一生大部分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的話都是自己認為能說的,還有許多話是對這一部分人不能說、對另外一部分人才能說的。”

趙吉樂:“你的意思是說,那天晚上你只把張大美的話告訴了我們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沒告訴我們?”

“對,張大美那天晚上對我詳細說了她為什麼要殺孫國強,就是你們警察常說的作案動機。”

趙吉樂:“她實際上沒有殺孫國強,哪還有什麼作案動機?”

“錯!她雖然沒有殺孫國強,可是她有殺孫國強的強烈慾望,這是經過醫生證明過了的。那麼,你知道她為什麼會產生殺害孫國強的強烈慾望呢?”

趙吉樂:“孫國強在外面養二奶?這是最普通不過的故事。”

“你只說對了一部分,你知道他們家原來有多少錢嗎?”

趙吉樂:“不知道,不過看著好像挺有錢的,她老婆過去出來進去都開一臺紅色寶馬跑車,光是那輛車就得50多萬人民幣。”

鼠目:“他們家過去有500多萬元的資產。”

趙吉樂:“我操,孫國強是個大貪官啊!?”

鼠目:“又錯,孫國強根本不是貪官。”

趙吉樂:“那他們家哪來那麼多錢?”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見過丈夫騙妻子錢的嗎?”

趙吉樂:“見過,我身邊就有一個:我們隊長廣林子,你見過的。表面上看絕對是他老婆的馴服工具,每個月工資一個不少全都交給老婆,獎金都不留;可是他也從來不缺錢花,哪來的?都是從老婆那騙回來的。他每次外面吃過飯了回家卻從來不說吃過了,他老婆一問,他就愁眉苦臉地說胃不舒服,不想說。他老婆就開始想方設法讓他吃點東西,他什麼也不吃,倒頭便睡,每一次醒過來之後,他老婆都會給他留錢,或者讓他買點好吃的,或者讓他到醫院看病,慢慢地就把交給老婆的錢都騙回來了。”

鼠目嗤笑:“那能騙回來幾個錢?”

趙吉樂:“你別說,真的挺管用,架不住積少成多。現在的上班族,特別是我們警察,在外面吃比在家吃的次數多得多。我們隊老潘學廣林子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