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你很快會回來,所以在這裡等。”仇朗行對展昭笑了笑,“請你吃頓飯,消消氣,如何?”
畢竟是多年的朋友,且此人性格惡劣,常常惡作劇,展昭也見怪不怪了。
“這位就是白玉堂麼?幸會。”仇朗行說著,拱手對白玉堂一禮。
白玉堂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顯得相當冷淡。
仇朗行一笑,伸手一搭展昭肩膀,“我去太白居定位子,一會兒吃飯?我從常州帶來了你喜歡的桂花釀,我孃親手做的。”
“是麼?”展昭聽到“桂花釀”三個字立馬眉開眼笑,白玉堂也愛喝酒,展昭就湊過去問,“唉,一會兒一起去麼?仇伯母是有名的釀酒師,她的桂花釀是常州一絕。”
白玉堂回頭看了看,仇朗行的手還在展昭肩膀上,頭一次聽到“桂花釀”三個字有些倒胃口。也不說話,轉身往船上走,拋下一句,“今日沒心情。”
白玉堂走了,展昭更加鬱悶,這老鼠究竟生什麼氣,連桂花釀都不喝了。
一旁仇朗行也笑,“這白玉堂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古怪啊,不打擾你查案,我先走了,一會兒太白居見。”
展昭別過仇朗行,快步上了船,就看到白玉堂已經進入船艙,正蹲在那書生屍體旁。
展昭走過去,到他身邊蹲下。
那書生死相有些叫人不能接受,他手裡拿著一根斷筆,筆是被用力折斷的,而斷裂的那一個斜口,正是他用來割喉自盡的的工具。整支筆都被血液染紅了,包括書生的大半個胳膊,血噴濺出老遠。
展昭就看到地上有一張被血染紅了大半的宣紙。
伸手撿起來一看,只見宣紙上寫了兩個字——末路。
白玉堂撿起地上的另外半截筆,上邊一個清晰的“岑”字。
兩人將東西比在一起一看,無奈嘆氣——又一個!這筆仙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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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 賭
“這筆仙還真夠閒的。”展昭拿著筆端詳了一會兒,“都死了第幾個人了。”
“我更感興趣的是筆仙究竟如何殺人?”白玉堂看了看地上那個瘦不拉幾的書生,“給他一把刀他都未必有能力殺掉一隻雞,怎麼可能有勇氣和力氣這樣自盡?”
“對啊……力氣是從哪兒來的呢?”展昭也覺得奇怪。
“會不會……這杆筆上有問題?”白玉堂盯著筆的尾部看,“他們應該是在同一個地方買的筆吧?那做手腳的應該就是賣筆的人。”
展昭又叫人找來了柴滎身邊的一個管事,他一直都陪在柴滎身邊,所以看的比較清楚。
當時的情況是,柴滎正讓才子們展示才藝,有畫畫的也有吟詩的,有撫琴的也有寫字的。這書生名叫劉明,雲南人士,好好寫著字呢,突然就把筆折斷自盡了,嚇得在場眾人都傻了眼。那些侍衛也都愣了,所以才會被偷襲,幸好白玉堂救了柴滎一命。雖然未必是他本意,但柴滎還是派了人在門口等,說要好好謝謝白玉堂。
“那幾個行刺的黑衣人是什麼身份?”展昭問歐陽少徵。
歐陽道,“都是些江湖人,雲南一帶的門派,據說被柴滎害過,於是跟隨來報仇。
展昭見黑衣人都不在,就小聲問歐陽,“人呢?”
歐陽壓低聲音,“王爺將人送到宮裡,皇上那頭找人處理。”
展昭一挑眉,原本趙禎對柴家就挺防範的,估計是想掌握些具體情況,於是他也懶得管,調查書生之死更迫切些。
兩人從官船上下來,公孫帶著人將屍體抬回去做仔細檢查。
“吃飯去麼?”展昭出門才想起來忙了一早晨還沒吃飯呢,就問身邊白玉堂。
白玉堂看了看他,“你不是約了人在太白居吃飯?”
展昭想起仇朗行來了,“你不去啊?”
白玉堂微微一聳肩,“我去船上吃。”
“船?”展昭追上兩步,問,“畫舫來了?”
白玉堂輕描淡寫地回答,“之前龐煜想要的螃蟹到了,我自己也留了些,叫人蒸了就著熱酒吃。”
展昭權衡了一下,一邊是仇朗行和桂花釀,一遍是白玉堂、螃蟹和熱酒……前邊是老友和好酒,後邊是老鼠和海鮮,自己是貓麼!沒理由選前面那個對不對!
“等等!”展昭跑上去,“我吃螃蟹去。”
白玉堂嘴角不著痕跡地輕輕挑了挑,看展昭,“那你朋友那頭呢?”
“跟他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