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感覺,難不成我是在吃醋?我真地喜歡上陳靜了?這不可能吧!
“我當然認識,你們可別門縫裡看人,尤其是看女人。”陳靜略為驕傲地說道。
“我們就認識幾個女的!你少在這裡吹了。要是你真認識的話,就趕緊告訴我們。”我說完就撫摩了一下紅色猛獸的毛髮,它也識相地對著我蹭了蹭。
“不是我不想說,這東西單個它不好說,得等它們湊齊了才說得明白。”陳靜轉眼就正經地答道。
“不認識就不認識,這裡才幾個人,沒人會笑話你的。”我故意扯著嗓門對著陳靜說道。
“行了行了,說正事兒。”信宏打斷了我們再次重逢的喜悅,又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問題上,“陳靜,你來廣西地目的是不是這裡有上古的神器遺留在這兒?”
“你說什麼?這裡有那些東西嗎?我來這裡純粹是找花的,騙你們又沒好處!”陳靜一看信宏不相信她,立馬就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地說,“你以為我希罕什麼破爛神器?說白了不就是有點歷史的古董嘛,要是我希罕古玩,隨便就能找到,有必要這麼偷偷摸摸地?”
“又沒人這麼說你,急個什麼勁兒?”我打著圓場說道,“你找的花是什麼花,我可從沒聽說黑漆漆的洞裡會有花的,沒陽光花怎麼生長?”
“還說沒懷疑我,你一個勁兒地問問問,還不是因為你們頭髮短,見識也跟著短!和你們也說不明白,等你們見著了自然就明白了。”陳靜氣急地說道,然後她指著紅色猛獸說道,“反正那花和這東西差不多。”
“啊?和這頭。。。。。。”我一時無語得傻了眼,莫非當今世上真有和紅色猛獸一樣的奇花?若是真有的話,那一定是奇得不得了,別說治療癌症,怕是立即飛天都沒問題。
“這老頭兒。。。。。。它背上馱的老頭兒我好像見過。”陳靜注視著昏迷的查老館長說道。
“不會吧,姑娘你知道的事兒未免也多得過頭兒了。”我開玩笑道。“沒想到幾天沒見你還對老頭兒趕興趣了,要不要我們介紹你們認識,剛好查老館長是單身的。”
“查東林?”陳靜從嘴裡迸出了三個字——查老館長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的,我們沒和你提起過他,你們以前見過?”信宏也詫異地問道。還真是沒想到,玉阿姨認識查老館長,現在連陳靜都認識,查老館長可真有女人緣。
“算了算了,不說了。”陳靜甩甩手,又關起了話匣子。
“你不要耍性子好不好,有話你就說,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我越發好奇地問道,陳靜欲言又止地模樣,不讓我問個底兒朝天,以後哪能睡上安穩覺?查老館長無兒無女,甚至連個伴侶都沒有,陳靜會不會是他的親孫女?不行,不行,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其實也不是。。。。。。也不沒什麼不能說的。”陳靜少有的語無倫次起來,她說:“我只是感覺,感覺認識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見過面了。”
“你唬我們吧?女人的第六感再怎麼強,也強不到把查東林三個字說出口,我們以前都沒對你提起過的!”我嚴肅地說完話,自己又不禁地笑了笑。
“是真的!查東林三個字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突然就說出口,我以前從沒說過這三個字,只是它就這麼突然說出來了。”陳靜辯解道,“不過,我肯定以前一定見過他,而且還一直有人在我耳邊叫他的名字!真的,這樣說下來,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那你快想,快繼續想。”我作出焦急的樣子。心裡卻嚷著太不可思儀了,要不是早就認識陳靜,我肯定以為她是江湖騙子。
“我想不出了!”陳靜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說:“你們審犯人嗎?”
我們聽後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下去,要是再問下去的話,陳靜的脾氣又要爆發了。不過,她給出的答案誇張得厲害,怎麼聽怎麼假。陳靜和紅崖族的人從抗日時期就遠遷非洲,她是八十年代在非洲出生的,怎麼會認識遠在千里之外地查老館長,其中的隱情還是得等大家從洞穴裡出去再作計較了。
“那我們一起下去吧。”我又轉回了正題,說:“從那個出口。”
“先等一下!”玉阿姨沒有繼續走,而是停下來小聲說道。
“就是,要等一下。”陳靜附和道。
“搞什麼,有話一次說完,別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我抱怨地說道。因為現在就算找到了查老館長了,時間也不那麼緊張了,但是林月他們早就進來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