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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士的爸爸,平時面帶微笑的一老頭,經常到貴子學校找音樂老師玩,那時不叫聊天。

老頭就是蘇蘭蘭的爺爺,烈士是蘇蘭蘭的爸爸。

蘇蘭蘭從小命苦失去了親愛的爸爸。

蘇蘭蘭也從小得到了榮耀,生在革命烈士家庭,一種光環始終籠罩著她。

“在黨的領導下,我們的日子過的很好,很幸福”蘇蘭蘭的爺爺說。

蘇蘭蘭的爺爺也死了多年了,貴子想,他老人家當時不會知道現在的日子更好,比那時更幸福。

“今後緊跟黨革命,我沒有別的本事,天天揹著糞筐拾糞,為社會主義積肥。”蘭蘭的爺爺沒有多少文化,也說不出豪言壯語。

這樸實的語言,這珍貴的鏡頭,每年的清明節貴子都會想起,並且在自己的記憶中珍藏著……

偉人逝世1976年9月9日,天氣陰,細雨。

貴子是初中三年級的學生了,仍然擔任他的勞動會主席職務,同時還擔任班裡的副班長職務。

下午貴子帶領全校的學生冒著細雨在學校的責任田裡拔草。

貴子清楚記得田裡種的大蔥,同學們每人沿一條龍溝拔草,天雖然下著細雨,但同學們熱情高漲,幹勁十足,個個臉上冒著熱汗,滿手的泥巴。

那年頭是產生綠色食品的年代,但滿地的綠草也夠茂盛的,每人在一條龍溝上都能拔出幾抱的雜草。

大家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廣播裡的一段訊息猶如一聲霹雷,大家驚呆了。

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廣播員以萬分悲痛的心情對外宣佈:我黨我軍我國各族人民敬愛的偉大領袖,國際無產階級和被壓迫人民的偉大導師,中國**中央委員會主席,中國**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名譽主席同志,在患病後經過多方精心治療,終因病情惡化,醫治無效,於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零時十分在北京逝世。

貴子心想**去世了,我們還拔草幹什麼?好像給**他老人家拔草似的,不管貴子想的對否,但可以看出**在全國人民心目中的重要性有多大。

主席逝世的訊息公佈後,全國上下悲痛萬分。

聯合國總部以歷史上罕見地度在逝世當天就降半旗致哀。

在他老人家逝世的十天裡,共有一百二十三個國家的政府和腦向中國政府來唁電或唁函,1o5個國家的領導人或他們的代表到中國使館弔唁,許多國際機構和國際會議也開展了悼念活動。

貴子對於國際國內的弔唁訊息當時並不清楚,只知道周圍的很多師生,社員群眾都哭了。九月九日當天小雨一直未停,後來還知道全國好多地方都在下雨。

………【第十五章 難忘的日子】………

第十五章難忘的日子

鑼鼓喧天,紅旗飛舞,遊行的隊伍人山人海。

1976年的十月,是“勝利的十月”,“金色的十月”,全國上下一片歡騰。

貴子手舉學校分的彩色三角旗,隨著遊行的隊伍緩緩走動,時而振臂高呼。

打到“四人幫”!

打到王洪文!

打到張春橋!

打到**!

打到姚文元!

堅決擁護英明領袖華主席英明果斷措施!

打到王、張、江、姚四人幫反革命集團!

聲音此起彼伏,聲勢灼灼*人,有一種砸不爛“四人幫”不罷休的感覺。

當時好多小學年級的學生把打到王、張、江、姚“四人幫”裡的“江姚”含糊不清的喊成“傋羊”。

貴子心想感情他們把王、張想成一公一母了,要不怎麼喊“傋羊”,不禁暗喜。

接下來的日子裡新一輪的批判“四人幫”的運動就此拉開序幕。

批林批孔的專欄改為批判“四人幫”專欄,大家爭先恐後寫批判稿,寫的張數越多越好,越能揭露深刻。

多數學生不知道從哪兒下手批判,急中生智,找來報紙勾勾畫畫,拼湊成章,好在當時的報紙上都是批判“四人幫”的文章,每人摘錄個五七六篇的不成問題,抄重了也沒關係,字寫整齊了就好。

教室的專欄一個星期一換,內容是千篇一律批判“四人幫”的。

貴子天天埋頭在報紙裡,猶如當今的網上尋寶。

一日突然現郭沫若的《水調歌頭·粉碎四人幫》格式與眾不同,欣然抄下: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幫。

政治流氓文痞,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