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又指了指走廊裡站崗計程車兵,“他們呢?”
“爺爺早上調過來的。”馬上要到前面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已經越來越近。沈國棟非常簡潔地告訴周晚晚,然後拉住她叮囑,“待會兒不讓你看你就不看,知道嗎?”
周晚晚點頭,“我不怕。”
沈國棟什麼也沒說,摸摸周晚晚的頭。帶她往前走。
李安國欲言又止,他的實戰經驗豐富,這些年又執行過很多特殊任務,前面這樣悽慘的嚎叫,肯定場面非常血腥,沈國棟竟然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帶周晚晚過去,這跟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強烈的保護姿態完全相反。
他不知道,周晚晚和沈國棟之間從認識那一刻起就有著別人理解不了的默契,他從來不覺得她膽小脆弱。他一直知道,這個孩子跟他一樣,不怕任何血腥暴力,只要讓她心理上沒有負擔,她的心跟他一樣強大。
所以她能理解他的想法和做法,他也敢在她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
越接近舞臺,嚎叫聲越大,還夾雜著野獸兇蠻野性的嘶吼,只是聽著就感覺非常恐怖怪異。
他們走到舞臺一側小張叔叔的身邊,小張叔叔已經來不及阻止,舞臺上血腥詭異的一幕直接撞入了周晚晚的眼睛。
幾隻巨大凶猛的惡犬嘶吼著撕扯著舞臺上的幾個人,他們已經被嚇得只顧嚎叫,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力量。
舞臺上一片鮮血淋漓,被撕下的皮肉,耳朵,手指,甚至是生…殖…器…,凌亂地拋在地上,那些惡犬竟然只是撕扯啃咬,一口不肯吃他們的血肉。
好像只是洩憤,嫌棄他們骯髒汙穢一樣。
舞臺上全是陵安造反派司令部的人,四個最大的頭目都被惡犬按住撕咬,其他人嚇得縮在一角一動不敢動。
舞臺下,邱大峰也被一條惡犬按住撕扯,下身一片血肉模糊,生…殖…器…如一塊骯髒的爛肉一樣被撕扯下來扔在地上。
每一條惡犬身上都有十幾條槍在緊張地瞄準,小張叔叔早就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