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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沒有辦法反抗,能做的只有接受。

第二天早上,周晚晚在生物鐘的幫助下醒了過來。她先靜靜地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客廳一片安靜,沈國棟應該還在睡覺。

剛坐起來,頭痛和眩暈幾乎又把她擊倒,周晚晚摸索著喝了一滴靈泉水,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才慢慢恢復過來。

穿好衣服,無意間看到大衣櫃上的鏡子,周晚晚驚訝得目瞪口呆。

她現在的樣子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嘴唇紅腫破皮,有幾處甚至還滲著血絲。嘴角,下巴,整個脖子幾乎都是青紫色的痕跡。

下巴和脖子上還有幾處明顯的咬痕,牙印清晰,都變成了顏色更深的青黑色,一些邊緣已經破皮紅腫。

一隻耳朵也腫了起來,上面有幾個明顯的牙印,腫脹的耳垂在晨光下幾乎能看見裡面青色的毛細血管。

周晚晚拿出藥膏,一點一點地塗去這些痕跡,像是慢慢抹平昨夜的那場意外。

周晚晚收拾好開門出來,毫無準備地對上沈國棟急切又忐忑的目光。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挺直著脊背坐在沙發上。

看到周晚晚出來,沈國棟的脊背幾乎挺成一杆標槍,緊緊盯住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中確認一些什麼一樣,急切銳利又期盼忐忑,讓周晚晚有點不敢看她。

“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要不要回房間再睡一會兒?”周晚晚走到窗臺下去摸摸暖氣片,“有沒有睡冷?你回來就趴到沙發上打呼嚕,怎麼都叫不起來,真應該趁那時候掐你幾下,你肯定不會知道……”

沈國棟一言不發地看著周晚晚,忽然站起身向她走了過來,讓她緊張得想落荒而逃,後面的半句話幾乎說不下去。

“我回來就睡覺了?”沈國棟緊緊地盯著周晚晚的眼睛,越逼越近,幾乎要貼到她的身上。

周晚晚緊緊靠著暖氣片,上身慢慢向後仰去,這個忽然像野獸一樣充滿攻擊性的沈國棟讓她太有壓力了。

“沈哥哥,你,你不睡覺就去做早飯吧,我上學要遲到了。”周晚晚輕輕推了沈國棟一下,“要不我們去喝豆腐腦怎麼樣?”

沈國棟的目光一直在周晚晚的臉上搜尋著什麼,眉頭越皺越緊,眼裡滿滿都是疑惑不解,忽然伸手托住周晚晚的下巴低頭仔細去看她的脖子。

周晚晚的心幾乎要跳到了嗓子眼兒,一動不敢動地讓他如有實質的目光刮過自己的脖子,所過之處如被火烤過,炙熱一片。

“沈哥哥!你怎麼了?!”周晚晚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在沈國棟的手上拍了一下,“是酒還沒醒嗎?”

沈國棟慢慢放下週晚晚的下巴,眼裡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伸手使勁揉了一下自己的臉,“不是酒沒醒,是做了個特別真實的夢,跟真的一樣……”

周晚晚不敢跟他再提夢的事,推著他走開一點,趕緊從他身邊躲開,“我今天得早點去學校,數學卷子好像少發了一張,不知道老師那還有沒有,要是沒有就麻煩了。”

她有點慌亂地朝門口走去,不住嘴地說著數學卷子,“那張題好像挺多的,我要是一個早讀課做不完,上午第一節課就是數學,老師就講了,真……啊!沈哥哥!你幹什麼?!”

周晚晚忽然被沈國棟一把拉了過去,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你耳朵後面是怎麼搞的?是不是我昨天親的?”

☆、第三零八章 必須

沈國棟的眼裡閃著興奮篤定的光芒,控制不住地咧開嘴笑了出來,“我昨天親你了!”

周晚晚下意識地去摸耳朵後面,那裡她好像真的沒有擦藥。

沈國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把周晚晚抱上來一點,又去看她她耳朵後面的那塊青紫,“疼不疼?乖,把手放下,別摸了,給你上點藥。”

沈國棟說要給周晚晚上點藥,卻不肯放開她,把人緊緊抱在自己的胸口,生平第一次,沈國棟有點緊張,還有點害羞,“我,我昨天喝醉了,手重,啊,不是,嘴重……”

說到這,沈國棟的臉轟地一下紅了起來,停頓了半天,目光閃閃地看著周晚晚,“我下回肯定輕點,你別害怕。”

“沈哥哥,你放我下來,我們談談。”跟沈國棟相比,周晚晚的臉卻白得有些透明。

沈國棟不放,反而抱得更緊了一些,“我,我昨天有沒有跟你說我喜歡你?我記得是說了,可是……記得的東西好像又不太準。”

沈國棟的目光又掃了一遍周晚晚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