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喊又惹得日番谷的大吼。“松本，你還是不是女人。”

“唉？隊長的眼睛不好嗎？”

織姬完全可以想象亂菊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挺挺胸膛的動作，還有冬獅郎頭頂青煙的樣子。

要提醒一下嗎？……才不呢，雖然很喜歡幫人，但首要條件必須是自己人才行，而這些人與我無關。

“來了。”少女如此應和著進入客廳。

電視機前的吵吵鬧鬧，織姬抬眼看了一下鐘錶。

八點剛過，就是現在吧。

像是不經意間，她發出小小地低呼，引來了日番谷的注意。“怎麼了？”

“牛奶，還有明天的早餐，我今天忘記買了。”她跳起來，把錢包塞進口袋，對坐在矮桌邊的兩人說：“一會兒就回來，不用擔心。”冬獅郎看著原本走向門口的少女忽然轉過身來，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這是？”

“房門鑰匙，既然你們要住在這裡，沒有它會很不方便，放心好了，我還有備用的。”

日番谷點點頭，卻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再也不會回到這棟房子裡了。

“烏爾奇奧拉。”

隨著一聲輕喚，黑腔出現，有著地獄門開啟的錯覺，而從裡面走出的破面，宛如從罪惡深淵中浮現的惡魔身影，尤其是他頭上的半隻頭盔裝面具上有著尖銳的角狀突起，看起來與惡魔的羊角很是相似。

啊～拉～！地獄麼，和我很相稱呢。

“……為什麼笑？”很難得，看起來好奇心應為負值的破面竟然提出疑問。

這算不算奇蹟，要錄下來留作紀念麼。唔！他的左眼睜開了，綠色……挺不錯的色澤，就是眼神太死氣沉沉，不知道他笑起來什麼樣。腦子裡轉著無關想法，織姬把人家的問話完全忽略了。

“烏爾奇奧拉，你會不會笑。”見對方沒有反應，織姬又說了一句：“笑一個來看看。”言語中的好奇心能殺死空座町所有的貓。

“……”

人類少女看到破面向自己伸出手，於是纖小手指輕輕搭在對方的掌心中，出人意料，蒼白的面板並非冰冷，僅比人類的體溫稍低一點而已。烏爾奇奧拉收攏手指，手掌完全包裹住織姬的手，此時女孩的手輕輕一顫，但這顫抖並非因他的動作而起。

“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身影在路燈下並肩站立，兩手相牽的動作如同情侶一般親密，但他們之間的氣氛卻沒有絲毫甜蜜的感覺。織姬垂首輕問：“為什麼藍染還要派遣破面來現世？”

“藍染大人的意志並非吾等可以揣測。”

“哦？”淡茶色的頭髮因為身體的旋轉而在空中劃出弧度，織姬向靈壓出現的方向走去，她回頭看了一眼他，微笑。“既然如此，你再陪我逗留一會兒吧。”

面對扯著自己的柔軟纖掌，烏爾奇奧拉沉默不語，跟隨織姬的步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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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虛，由無數個體虛相互吞噬而形成的集合體。

烏爾奇奧拉&amp；#8226；西法，進化成大虛之後鐫刻在靈魂上的名字。

由於虛體的相互融合，我已經分不清腦海中的記憶哪些屬於我，這些複合的片段，破面的、虛的、還有人類的，不過這些不重要，它們僅是情報，屬於我烏爾奇奧拉支配。

基於這些資訊，對於人類的想法，我多少還是能推敲出來，但是這個女人，不明白。

名叫織姬的女性是藍染大人命令必須帶回虛圈的人類，最初不明白，藍染大人為何對她如此看重，論靈力，她也只不過比那個橘色頭髮的假死神高一點而已，這種力量級別在虛圈雖屬前列，但並非罕見，還有……對於虛缺乏了基本的畏懼、厭惡情緒，以及無法預料的古怪思維方式。可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接觸，不由得捫心自問，眼前所看到的是否就是全部，她還隱藏著什麼，我沒有發現。

“你不阻止嗎？”

“為什麼要阻止呢？這可是收集資訊的好機會。”

輕快的語調，眼中的純潔，以及唇角莫名的微笑，這一切都讓我不由自主地轉移視線。

“是我們收集資訊，還是把情報透漏給屍魂界。”

我的話語只是引來她的一陣輕笑。

“資訊一直都是雙向傳遞，只要多加觀察就可以比對方得到的更多，而且不付出代價就想得到回報，世界上不會有這種好事。”

直覺告訴我，她的話語中沒有隱藏別的含義，但聽到這席話，總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