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行我就不行?你不能雙重標準要求人。”
我扭著脖子,轉頭瞪著他說:“我有未婚夫嗎?我爸當著記者的面說誰是我家內定女婿了嗎?”
駱向東微垂著視線睨著我……的唇。我就知道他想幹嘛,果然,他二話不說,低頭過來吻我。我咻的轉過頭去,他就貼著我的耳邊和側臉一下一下的輕輕啃咬。
我被他吻得又麻又癢,可心底卻更加委屈賭氣。使勁兒往後一靠,駱向東的後背就撞在牆壁上。他悶哼一聲,我咬著牙道:“駱向東,你少給我來這套,今天不把話說明白了,我……”
我後面的話還沒等說完,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我恨自己沒出息,明明不是我的錯,可每次先掉眼淚的人都是我。
見我哭了,駱向東趕忙鬆開手,將我扳到他面前。我跟他拉扯,他就拽著我的雙腕,有些著急的解釋:“容馨確實是今天才回國,我發誓,陪她逛商場也是她爸特地打了個電話過來,叫我幫著照顧一天。容馨要給我爸媽選點禮物,我就心思陪她去一趟商場,進珠寶店那也是給你挑禮物,我跟她清清白白,天地良心。”
我氣得直抽,只說三個字:“你騙我……”
駱向東伸手幫我擦眼淚,微微蹙眉,出聲道:“我錯了,我不該瞞你,關鍵我也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啊。”
我心想,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那你怎麼不跟我說?說白了還是心底有鬼。
駱向東像是會讀心術,他看著我說:“好吧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就是因為之前那新聞,我怕你心裡膈應,所以沒敢跟你說。”
這話說著還有幾分靠譜,我自己伸手抹了把臉,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淚。
駱向東見狀,用他的袖子幫我擦鼻涕。我一把推開,皺眉道:“她怎麼突然來夜城了?”
我並不是個好糊弄的人,除非我自己不在乎,或者有意裝傻。
駱向東明顯遲疑了一下,我敏銳的捕捉到,所以趕在他開口之前,一字一句的說:“你知道我最煩什麼,你要是存心騙我,今天就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駱向東見狀,深吸一口氣,眼神頗為無奈的道:“容馨會來駱氏實習一陣子。”
聞言,我頓時眉頭一皺,卻不能馬上說些什麼。
駱向東很快道:“我本想拒絕的,可這話掂量著沒法說。我家跟容家的關係,如果容馨來駱氏實習我都攔著,那成什麼話了?再者說,我要是非攔著不讓,我爸一定會覺得是你小心眼,我怕連累著你。”
我下意識的問道:“容家家大業大的,幹嘛大老遠的從加拿大跑回來,非在駱氏實習不可?”
駱向東說:“怕容馨在森明,所有人都會顧及她的身份,沒法好好上班。”
我冷笑著道:“在駱氏就沒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駱向東的未婚妻,就這頭銜,誰敢得罪?
之所以這話我沒說,不是我不敢,也不是怕傷著駱向東,我只是怕話一出口,傷著我自己。
駱向東看著我,眼中也是無奈多於解釋,輕輕的從鼻間喘了口氣,他出聲說:“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怕你知道容馨在駱氏上班,你心裡煩。”
我沒應聲,可心底的怒火已經消了一半,正在想駱向東說的上一句話。他說怕駱振業覺得我小心眼,所以沒敢太深阻攔。
我也不傻,知道駱振業不喜歡我,想把容馨安排在駱向東身邊,撮合他們兩個。我對駱向東還是有信心的,可我心底的怒火就是控制不住,可能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得了另一個女人伴在自己的男人身邊,而那個女人是他全家心儀的。
這已經跟信不信任沒關係,就是單純的膈應。
屋內短暫的沉默,我跟駱向東誰都沒開口。kingb和queenb起初見我倆拉扯,遠遠地站在客廳那裡,一臉的不知所措。
許是過了能有半分鐘的樣子,駱向東伸手拿過放在櫃子上的首飾盒,他開啟盒蓋,將裡面一條銀色的鑽石手鍊拿出來。
我的左手被他拉住,眼看著他把手鍊戴在我手腕處。拽著我的手臂微微用力,我往前一步貼在他懷中。駱向東抱著我,下巴抵著我的頭頂,我聽到他很輕的聲音說:“生氣罵我幾句,打我幾下就好了,千萬別傷心。”
是啊,脾氣發過就過去了,可如果心傷了,永遠都會有一個裂痕在。
我視線逐漸模糊,慢慢伸手回抱住駱向東的腰,緊緊地,用盡我所有而力氣。埋首在他懷中,我低聲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