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
王憐花道:“說來聽聽。”看著沈浪也不知道的表情,王憐花平衡了。
“……那個人,可能叫上官金虹,使用的武器是……‘子母龍鳳環’,我並不能肯定,只能做個參考而已。”
沈浪此刻可是先將什麼上官金虹的放在一邊,而思考尋歡的事。
熊貓兒撓頭。“好像,並沒有聽說個的……”
一直沉默的讓人都忘記存在的冷三居然開口了。“仁義莊不知道。”
王憐花表情突然冷峻,道:“使用雙環?!哼哼,但願就是那個讓我重傷的混蛋,現在還找不到報仇的人呢!”
勝泫道:“當初也傷害到熊大哥的人嗎?那個人當時用的是劍的。”(漾:他將當時的自己受傷都忘了嘛!~)
“哼!傷我的時候也用的劍,該死!”
其他人也聽出王憐花這句咒罵是在說些什麼,好像幾個人都看到明天一大早會看到某位懶散公子發憤圖強練功呢。
入蜀<;壹》
李尋歡翻身而起,有些不放心。並沒有點起蠟燭,披上一件外衣便走出房門,走下冷香小築。
本來只是不放心看這一眼,到了那裡,透過窗戶看到白月長果然坐在寶兒的床頭呆呆的,拿著蒲扇輕輕地揮動,趕著寶兒床頭本不存在的蚊蟲。
淡淡的薰香,卻極好用的,又怎需半夜不睡覺地驅趕蚊蟲。
李尋歡不掩身形,白月長本是機警之人,但此刻卻絲毫沒有發現。
“白先生。”李尋歡輕聲喚道。
白月長終於回過神,眼中有了平日神采,緊張一下,看清楚窗外之人才再次放鬆,放下蒲扇走到窗前。
“你……有事?”
李尋歡道:“天氣太熱,有些睡不著。”
白月長點點頭,也不確認真假,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沒有心思去辨認。夜晚,漆黑之中,有時給人以恐懼,但有時卻又給人以安全的感覺,讓人置於黑暗中時,放下白天的防備,僅是因為黑暗能夠幫助隱藏某些東西……脆弱。
“保定冬夏兩季,白天晚上時辰長短不一,與南海相比,想是不同的?”李尋歡道,聲音輕巧,態度溫和,會讓人不自覺放鬆。
“的確……以前還不知道,親自經歷才有覺察。”
“白先生入中原很久了嗎?”
白月長緩緩點頭。“也近一年。”
李尋歡微微吃驚。“帶著寶兒必定很辛苦的。”
白月長表情動容,現出一絲的痛苦。“寶兒跟我吃苦了,可是我又不能將她隨意放在別人那裡寄養……青菁已經跟我分開,我不能再沒有寶兒。”
李尋歡也不禁難受。
“要保重自己才好,我們幾個雖不濟,但對此事必定是全力以赴的,賢伉儷必有重逢之日。”
白月長看著李尋歡認真的表情,雖是一張少年孩童的臉,但卻在這一刻讓人十分的信服。此前已對這少年驚訝過了,但見識到對方的身手,以及遇事沉穩鎮定之姿,更讓白月長覺得此子不得了,他會與他們合作,或者說接受他們的幫忙,便是看在這個不得了的孩子,以及沈浪的份上……王公子看著亦正亦邪,說不得準。
“白先生,白夫人是苗疆之人,此前傷冷三的蛇便是她的蛇蠱嗎?”
白月長點頭。“青菁蠱術很強,是苗疆最有天賦的人……”說著臉上帶著驕傲。“青菁很可愛的,蠱術都不會拿來害人,反而會去救人,呵呵,也會小小的捉弄人,我們相識也是因為捉弄我,她以為我是壞蛋……與我成親以後,在鎮子裡開了間善堂,與中原不大一樣,我們那裡女子也可以出門的……”
白月長低沉的聲音,說了很多話,說他與妻子的相識、相戀、相惜,李尋歡靜靜地聽著,偶爾詢問一句。
只是看著此刻回憶起來便如此幸福的人,李尋歡心底的擔憂更重了。
“都是我的錯,我怎麼那麼笨,都已知道他有招攬之意,還帶他回去見青菁,不說他垂涎青菁美貌,便是跟著我的意思,便想招攬會蠱術的苗疆人!”白月長氣惱地用赤手捶擊窗臺。
李尋歡看出,白月長以前大概一直沒有離開過嶺南地區,也許並非自己願意而是家族的需要,而他自己想必會對中原嚮往,否則也不會那麼快便與自稱李雲的人交上朋友。而現在,恐怕後悔至極了。
“白先生……我有個疑問不知……”
“儘管說來。”白月長握著發紅的拳頭,收斂一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