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著我的手一路來到地下停車場。
“上車。”命令的語氣。
“憑什麼?”
“限時三秒,要不然我來動手。”
“三,二,一。”我站在那裡沒動,他就把我橫拖起來摔進車裡。我腰都要折了。
然後他就自己進來,橫在我身上。
“你幹嘛?”
“你說呢?”
“別!”
“由不得你!”
然後他就朝我吻去,他身上的煙味兒是很重的,嘴裡滿是酒味兒。我左手挎著他脖子,咬他嘴唇。
“大哥,您身上全是煙味兒。”
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在嘉瑋房間,他早就醒了,撐著床幫看著我:“醒啦?”
“嗯。”
。。。。。。。。。。。。。。。。。。。。。。。。。。。
【三十一】五年後的真相
五年後。。。。。
那天的清晨,空氣好新鮮,昨晚剛剛下過暴雨。我捧著一束雪白的鮮花放在爸爸的墓碑前。
我身邊站著的就是嘉瑋,我們經歷了什麼?不過是結婚而已,沒有太大的幸福。甚至,找不到快樂和溫暖。
“爸爸。”我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好好睡吧,馨兒會常來看你的。”
這時,電話響起了:“馨兒,你過來。”
“有這個必要麼?”我冷笑著對電話裡的人。
“不過來你會後悔。”他低低的放下一句話,便掛了。宣鵬真的變了好多,他不再像以前那麼愛玩兒,愛去酒吧。他反而像個真正的總裁,變幻莫測,忽冷忽熱,令人捉摸不透。
在一旁的嘉瑋穿著黑t恤牛仔褲:“鄒叔叔意外故去,宣鵬大概是走不出來了。”
“我去陪陪他。”我試探著說。
“嗯,去吧。再見。”
“再見。”
看見了麼?我和嘉瑋自從結婚後一直是這麼客客氣氣,溫文爾雅,臉不紅氣不喘。古人所說,舉案齊眉,相近如賓。不過是給外人看的罷了,若真是那樣,可能就離分開不遠了吧?
來到鄒家,這裡的一切還是那麼熟悉,那麼另人喜歡。
五年了,我和宣鵬從未謀面,但一想到他,我還是可以想入非非的。
一進家門,並沒有以前的什麼傭人。
遠遠地跑來一個小男孩兒,大概到我腿的高度,他就從身後緊緊地抱著我。還一邊喊:“姑姑,我好想你呀。”
姑姑!這是曉旭!這真的是曉旭麼?大哥和崇菱回來了麼?
我蹲下身,抱起曉旭。
“曉旭還記得姑姑,姑姑好開心,那你爸爸和媽媽呢?”我溫柔地問。
還沒來得急說,一對中年男女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大哥頭髮短了,鬍子長了。更像頹廢了,更像作家了。崇菱從前的俏皮短髮,也變得和我的海藻捲髮一樣長了。
我激動得擁抱著崇菱,看看大哥:“我以為你們倆不會回來了,我好想你們。”
然後竟然不知不覺得痛哭流涕起來,樣子好像看見別了多年的故友。
這時我聞到一股古龍水的香味兒,這味道不是宣鵬還是誰?五年之久,我與他未曾見過一面。我唯一記得的,就是他身上的古龍香氣。
再見面時,他已然是很成熟了。當年,他在夏佩佩的婚禮上逃婚了,夏家不了了之。不過,顯而易見的是他右手腕上的刀疤。不用問也知道,這些年,他曾經用死威脅過什麼東西,或是想過自殺。
我故意蹭了蹭他的肩膀:“五年了,你沒給我打過半個電話。”我抽泣的說道“哪怕你是摁錯了也沒有?”
旁邊的崇菱和大哥笑笑。
大哥低沉地說:“我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事實。”
“什麼事實?”我疑問的看著大哥,那事實我不是在五年前就已經知道了?
遠遠地聽見高八度的嗓門兒:“是宣鵬用生命換來的事實。”
“姑姑!”我大叫。姑姑風韻猶存,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嚴厲。
“你們先吃點兒什麼,我和馨兒說吧。”姑姑拉到了我以前住的房間。
姑姑點燃了一點兒精油:“你現在所聽到的,是鮑嘉瑋和你說的吧。”
“怎麼?”難道這還不是事實?
“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姑姑吸了口煙,樣子是極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