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元!你居然要讓馮刀疤拖這麼多人下水!說什麼法不責眾……你這是要故意激怒左營全體水軍將士製造混亂,陷我於眾矢之的、讓我成為他們的公敵對我進行孤立嗎?!
如此陰毒!
看到眾軍士都在激烈的議論,杜成元連忙走上前幾句,大聲道:“眾位兄弟,你們認為我說得對不對?眾皆犯事,獨罰一人,這如何說得過去?”
“對、對!杜將軍說得對!”軍士當中馬上有人大聲吼叫。
顯然,杜成元在這支軍隊裡還是有許多心腹死黨的。
“如果當真嚴格按照軍令來判罰,那左營水軍的兄弟,至少有一半要吃板子、削軍銜、扣俸祿,甚至人頭落地!”杜成元得勢不饒人,繼而大叫道,“如此判罰,何以服眾?難不成要把我們襄州軍府的將士全部趕走、殺光,方才是合了軍令嗎?”
“是啊、是啊!哪能這樣啊!”
……
龐飛站在秦慕白的身邊,一隻手握著刀柄,目露殺機儼然隨時就要動手上前砍人了。
秦慕白卻是淡定如初,暗暗遞了個眼神給龐飛,示意他不要衝動。
杜成元跑到臺前叫囂了好一陣,還當真把眾軍士的火氣給惹了起來。眼看著現場已是群情激昂,看似要譁變了!
杜成元斜眼瞟了瞟秦慕白,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暗笑。轉過身來,他正兒八經的對著秦慕白拱手一拜,正色道:“秦將軍,並非是卑職故意煽風點火,而是人心如此,民情如此。還請秦慕白體量眾心,量刑度罰,不要冷了眾兄弟們的心,也不要激怒了眾家兄弟啊!”
“杜成元,你叫囂完了?”秦慕白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雙手剪在背後,慢條斯禮道,“你當眾煽惑意欲逼宮,在場所有人可都是目擊見證。待本將處理完了馮刀疤,再來與你計較!——龐飛,還不宣判!”
“是!”龐飛走上前來,目如寒刀的逼視杜成元,握著刀柄的左手斗然輕微一彈作勢要抽刀,駭得杜成元條件反射的往後一彈——“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