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問,我撿了一些能說的翻譯了,剩下的就糊弄過去了。”
陳家才沉思,道:“你做得很好,齊王爺只怕是想探各苗寨的地呢。”
此時,穆揚靈也正躺在齊浩然的胸前,將自己白天打探來的訊息告訴他,道:“難怪都說苗民日子不好過,大半人最多隻有兩三畝能種糧食的地而已,其他都是荒地和未開墾的山,衙門卻都照樣收賦納稅,我聽她們說,苗民種地大多是為了納稅,生計主要還是從山裡出,採一些藥材,或是進山打獵,只要不生病,只吃糠咽菜,是能活下來的。”
齊浩然攬著穆揚靈的胳膊,拍了拍道:“放心,這三年黔南都免稅,他們應當有喘息之機。”
穆揚靈點頭,“我問了他們的畝產,很低,比我們在北地的收成還差。”
齊浩然蹙眉,“這黔南就算貧瘠,雨水是足夠的,那地養上幾年應該也肥了,收成怎麼會這麼差”
“是地勢問題,也有耕種問題,因為他們這兒地裡收成不好,所以大部分精力還是放在山林裡,耕種技術粗糙得很,他們不動腦筋,雨水一多地就淹了,水一退,太陽一出來,地又旱了,”穆揚靈嘆息,“這樣種地,農民雖辛苦,但收成其實沒多少。”
可以說,在苗民那邊,依然是屬於半耕種,因為他們的生活來源主要是採藥和打獵,而漢人這邊,倒是努力耕種了,但其實因田地少,日子也過得很不好。
穆揚靈道:“我想出去走走,看看矩州的田地,你不是有祿田嗎我想試試看旱稻一號能不能在這裡種植成功。”
齊浩然道:“這兒應該能種植玉米吧”
“能,那東西不用種在熟地裡,種生地上就行,等柳先生來了和他說,他是知府,本就是管這些事的最強棄少n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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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看吧,種地的事你比我懂,真要能提高產量也是大功一件,現在沒必要避諱了,試驗出來後讓大哥下旨誇你。”
穆揚靈就抿嘴一笑,道:“誇我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有本事也封我個官噹噹。”
齊浩然苦惱的皺皺眉,道:“只怕不行。”
穆揚靈就扭了他的腰道:“又逗我。”
齊浩然就“咯咯”笑起來,一個翻身將穆揚靈壓在身下,穆揚靈往推拒道:“我還有事沒和你說呢。”
齊浩然伸嘴去親她,嘟囔道:“有什麼話比這個更重要”
穆揚靈伸手堵住他的嘴巴,喘著氣道:“吉安酋長的大女兒寒蘭是個頂聰明的人,她攔著不讓我打聽各苗寨的訊息,翻譯的時候故意漏了許多訊息,還誤導我。”
齊浩然伸出舌頭親她的手,穆揚靈心一顫,臉一紅,連忙收回來,齊浩然就俯身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地親了她一下,這才微微離開,含糊不清的道:“這不是正常的嗎,要是我,有人來打探我軍營的訊息,我也得這麼幹”
說完伸手扯下帳子,徹底堵住穆揚靈的嘴。
第二天穆揚靈在齊浩然出門後也緊接著出門了,小亭被派到他身邊伺候,穆揚靈就道:“去王爺的祿田那裡看看。”
齊浩然作為榮郡王的封地和祿田都在京郊,平江府和建康府等地,在這裡的是他身為黔南大將軍的祿田,任期結束,這些祿田就不是他的了。
他雖是超品的郡王,但黔南大將軍一職只有二品,因此祿田也是二品的。
但二品官員的祿田也很多了。
但小亭站在田間卻氣得臉都綠了,指著前來丈量的知州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就是我們王爺的祿田就這麼丁點地,加上三個破山頭”
徐質也氣得不輕,卻不得不低頭道:“矩州貧苦,山多地少,這祿田都是按照各地的標準給的,因朝廷還未定下新的俸祿,這標準還是照搬的前朝,齊將軍是正二品,真是應當分得這些帝凰:神醫棄妃nad;
。”
“放屁,我們爺是當今親弟,大齊的王爺,這地看上去有一百畝沒有還全都是沙地孬地,你看裡面的石頭都快有腦袋那麼大了,再看那三座山,上面密密麻麻的樹,我們拿來做什麼”
徐質氣得臉都青了,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何為刁奴,穆揚靈也算是見識了一番何為刁奴,她從馬車上下來。
小亭立刻迎上來,委屈的告狀,“王妃,他們欺負我們王爺從外地來,光拿這種孬地來糊弄我們呢。”
徐質臉上不忿,袖下的手緊握成拳,顯然已經是怒極,穆揚靈站在地頭看了他一眼就移開目光展望這片祿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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