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這一瓶以後,這傢伙明顯有些高了,開始在兜裡摸來摸去,最終從褲兜裡摸出一把五厘米大小的玩具傘,然後跟我說:“兄弟,這就是哥哥的傘。有需要的時候使個手法它就變大了。”
我接過了那把玩具傘,看了半天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可稀奇的地方,然後還給了他,接著問道:“你們四個平時都在天上幹嘛啊?”
“我們四人平時輪值守衛四天門。不當值的時候也挺無聊,有時候也就鬥鬥地主。”
“那個瓊漿玉露好不好喝,滋味如何?”
“那個有什麼好喝,就一蜂蜜兌白開水。你要喝的話,明天給你兌幾缸。”這傢伙說著話,又自個灌了半瓶子。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難怪幾瓶啤酒一個個都喝的差點翻天了,敢情天庭生活物資不怎麼豐富。
“小子。爺爺對你這幾天的表現挺滿意。說說吧,有啥要求?”太白金星這老傢伙把啤酒瓶抱在懷裡,用胳膊碰了我一下。
“切。”我不滿意的瞅了老傢伙一眼,然後說:“給弄個幾百萬來,趕明你們就是把十萬天兵天將招下來,我也好有能力招待。”
“錢財乃是身外物。換一個,換一個。”老傢伙無恥的答道。然後示意我一起喝。
我大喝了一口酒,表情憂傷的說道:“那爺爺你跟上面說說,把我整的帥點,瘦點。”
“終朝填滿臭皮囊,何日超凡登彼岸。”老傢伙搖搖頭,繼續無恥的說道:“這副臭皮囊不要也罷,不要也罷。”
唉。我其實最不應該提什麼要求。這就像工作當中,領導表揚你工作認真,但領導並沒有提出給你升職加薪,只是客氣的問問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結果你就二貨一樣的跟領導說,要求升職加薪。這不是讓領導難堪嗎,就算當下答應了你,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發現這是個悲劇。正確的回答應該是,這是本分,工作的本分。一句話應該的。
當然,我選了個比較二的回答方式,結果雖然不那麼悲劇,但其實都是一樣,一場空歡喜。
“老流氓,你喜歡蒼井空還是武藤蘭?”我問。
老傢伙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愣了一下,一臉猥瑣的笑容,然後很鄙視的瞧了我一眼,就直接轉過身找天蓬元帥拼酒去了。
其實我平時也不喝酒,主要是沒什麼量,而且啤酒這東西,喝過的人都明白,尿多。我去衛生間一泡尿的功夫,再出來的時候,只見天蓬元帥一人杵著一雙筷子,在鍋裡撈呢。那五個傢伙晃著腦袋,一人提了一瓶酒進了我原來的房間。
“八戒哥哥,要不我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剩菜再給你弄一點。”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畢竟沒有讓客人吃飽是一件丟人的事兒。
“不用了。俺那耙子掉鍋裡了,我撈撈。”說著話,只見他用筷子撈出一塊黑不溜秋沾滿菜葉子的東西,扯過紙巾胡亂擦了一擦,然後跟我說了一聲睡了,轉身就倒在了沙發上。
我也懶得收拾,打算睡覺去。我走到幾人呆的房間門口,往裡一看,又樂了。
只見魔禮海正幫著魔禮壽掏耳朵,魔禮青找了把小凳子端坐著,正在幫魔禮海剪腳指甲。太白金星和魔禮紅兩個人正趴在電腦跟前,不知道打算幹什麼。
“呆會你們睡不下,就來兩人上我那屋。我睡去了,明兒還得上班呢。”
早晨我起床的時候,太白金星紅著眼睛走了進來,嘟囔了一句趕緊上班去,就爬床上睡了。我走的時候看到魔禮紅仍然精神抖擻的對著電腦鬥地主呢。
我掏出兩百塊錢放電腦旁邊,然後問了句非常白痴的話:“會買東西嗎?”其實我原本的意思是想叮囑他,呆會他們起來了,在外面買飯吃。
果然,魔禮紅有些鄙視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一個白痴。
我沒好氣的說道:“呆會兒他們醒了,你們自個叫飯吃。記得買回來在家裡吃,別在外面添亂。”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幼兒園的老師,操著數不盡的心。可悲劇的是我面對的不是一群三歲孩子,而且在某些方面他們的能力是世人無法與之比擬的。但我還是很囉嗦的在出門前又說了一句:“不玩了,記得關電腦啊。開一晚上電腦容易發熱。”
我們平時如果沒有外出的工作,大家基本就呆在公司倉庫二樓的辦公室裡休息。我們這些人一共有五個,四男一女。女的大概是去年剛畢業的一位小姑娘,叫張晴,一個長相甜美,脾氣也還不錯的美女。又和老闆有些親戚關係,就被安排在了我們這裡。平時負責接聽電話和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