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小二道:“你還有多少茶水?”
那小二回過神來,指著茶棚內一個大缸道:“就剩這些了。”
風溪抬腳便將那缸提了起來,腳下使力,缸裡的水便如一道細線打著圈紛紛落盡那群漢子的口中。
竟是沒有一滴落在地上,等那缸茶水見底的時候,風溪“咦”了一聲,道:“這群牛還沒喝夠呢,怎麼就沒了呢?”
“你,你罵誰呢?”
風溪冷笑道:“那你們都大張著嘴做什麼呢?還有,順便說一聲,剛剛我嫌這茶水太淡了,加了些料。”
那群漢子大驚,都摁著自己的脖子,彎下腰,想要將茶水吐出來,可早已經進了肚子的東西,哪能再吐出來呢?
“咕咕……”
“咕咕……”
這聲音此起彼伏,風溪笑道:“我不過加了些巴豆而已,放心,死不了的。”
巴豆?那群孩子紛紛捂著肚子,東張西望的找茅廁。
風溪兀知在他們身後喊道:“記得啊,下次做壞事之前,先動動腦子想想。”
看著他們散去,風溪便拉著李仁坐在羅裕的對面,笑道:“九哥。”
李仁崇拜的看著風溪道:“師父,你好厲害啊,那麼大的缸我都抱不起來呢。”
風溪摸著他的頭,道:“你乖乖的,以後我都教給你啊。”
“恩,我一定會很乖的。”
半響,未聽見羅裕說一句話,風溪知道他心內責備自己,便道:“你以後千萬別像某人,只肯同甘,不肯共苦,也不知道那天對著老天爺的時候說的話還做不做數,同甘共苦,原來都是騙人的東西。”
見她如此說,羅裕道:“阿溪,你明知道……”明知道他是不想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的。
風溪看著九哥,問道:“九哥,如果是我這麼做,你會怎麼樣?”
羅裕嘆了口氣,他也會跟阿溪一樣。
“九哥,這輩子你都休想把我從你身邊撇開。”
羅裕忙道:“阿溪,我從來沒這樣想過。”
風溪笑道:“哼,想也白想。”
話音剛落,卻又低聲道:“九哥,有人。”
羅裕點點頭,這次來的速度倒還可以。
“阿溪,小心。”羅裕忽然一手抱起阿溪,一手拉起李仁,飛身旋轉離開,在他們剛剛坐的桌子上一排鋼針盯入。‘
噼裡啪啦,那鋼針上帶了內力,只是瞬間,桌子便裂了開去,轟然倒地。
鋼針,風溪和羅裕相視一眼,風溪忽然道:“九哥,我來對付他。”
就是這鋼針差點害的她見不到九哥,今天她一定讓他有來無去。
羅裕搖搖頭,“阿溪,我來。”他恨透了這鋼針。
來人卻是蒙面,風溪冷笑道:“既然都認識,又何必蒙面呢?”
羅裕卻不說話,挺劍朝著那蒙面人擊去,今天必殺他。
從羅裕府邸出來後的影子又去了宮裡,像皇帝稟報了羅裕的計策,皇帝點頭道:“恩,裕兒思慮的對,只是還不夠周全。”
影子一愣,九殿下這計劃已經是面面俱到,皇帝怎麼還會說有疏漏呢?可是皇帝的話,卻沒人敢說半個不對,便道:“皇上的意思是?”
皇帝不答,提起筆,蘸飽了墨汁,刷刷幾筆,一道聖旨便已寫成,喚道:“讓王大人進來。”
說完,又對影子說道:“有了這道賜婚的聖旨,這才周全了。”
影子心裡一驚,賜婚?賜婚給誰?
正文 今日始見後衛的廬山真面目
影子看著皇帝笑意滿滿的臉龐,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九殿下設計以身做餌,要在宮外將那假扮之人悄悄的除掉,為的是不想那一段宮裡的醜聞再次被掀開。
這本是為皇帝和皇室的聲譽著想,本也已經很周全了,皇帝如此說,如此做,很顯然的還是打了什麼心思。
他心裡一凜,單聽皇帝道:“好了,你去幫裕兒吧。”
“是。”影子答應一聲,心道這本是皇家之事兒,他也不便插手,便躬身退了出去。
踞那茶棚之中羅裕與那蒙面人的激戰卻已經結束,劍已經架到了蒙面人的脖子上。
風溪也已經利索將其他幾人擒住了,喝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那蒙面人的手上青光微現,羅裕心內暗笑,就是怕你不發暗器。
鈔果然,那點點青光朝著阿溪的後背而去,羅裕大喝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