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終。可是我總不相信會有人來刺殺母后,阿溪,你沒見過母后,那是一個連螞蟻都不肯捏死的人,根本就不會豎什麼敵人。木易不是死在刑場,而是死在牢裡,都說是他畏罪自殺,他甚至劃破了自己的臉,也正是這個讓我懷疑木易的死。這麼些年我一直在找,因為我相信真正的木易絕對沒死,我老是在夢裡夢到母后慘死的狀況,母后要我好好的活著,不要為她報仇。”
說到這兒,羅裕只覺得臉上溼溼的,這麼深的記憶,他從未與人講過,這是第一次。
風溪的一雙手輕輕的為他拭去臉上的眼淚,喪失親人愛人的感覺她能體會。
“九哥,我們定能查清楚,為母后報仇。”
“恩。”羅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房間裡很暗,羅裕推門進去,劃亮了火摺子,風溪看的清楚,房間裡的椅子上綁著一個人,這才是真正的木易。
那人見有人進來,抬起頭,看到是羅裕,冷哼一聲道:“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沒關係,我會讓你開口的。”風溪圍著他繞了一圈,“如果你還是人,那麼你就會開口。”
羅裕也道:“木將軍,你有一個兒子,至今尚在人間。”
木易聽了不敢置信,“什麼,你說什麼,我的兒子,我的兒子?”
“是一個遺腹子,你死後,財產全部衝入公庫,他們娘倆無家可歸,就離開了京城,三年前,我在河西發現了他的蹤跡。”羅裕這麼一說,風溪介面道:“九哥,他在河西?說不定我還認識呢,他叫什麼名字?”
青葉他們來了之後,將帶來的藥草用於治病,工匠負責起蓋倒塌的房屋,善後工作做的有條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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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風溪也因此結識了不少河西熱情好客的人。
“他叫朱世昌。”羅裕道。
“啊,朱世昌?朱秀才?”風溪大吃一驚,“九哥,該不會弄錯了吧,這朱秀才可是有爹的人啊。”
羅裕搖搖頭,道:“沒錯,我查的一清二楚,當年木夫人生下孩子後就死了,那個男嬰就被人收養,也就是現在的朱世昌。”
風溪藉著燈光,仔細的看著木易的臉,“這麼一看,他跟朱秀才長的倒還挺像的。”
木易的心卻再也冷靜不下去,那名姑娘還是容容給她娶的,可他從沒給過她好臉色,甚至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他也從未想起她。
可她竟然還為木家留了一絲香火。
看木易臉上的神色動容,羅裕道:“當年母后到底是怎麼死的?”
聽了羅裕的問話,木易的表情瞬間變的冷冷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殺了我吧。”
“你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風溪冷哼一聲,抽過旁邊掛著的劍,架在木易的脖子上,“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真的會一劍殺了你。”
木易閉上眼睛,苟活這麼多年也夠了。
“阿溪,明天把朱秀才請來,讓他跟木將軍見一面。”羅裕握住阿溪的手,搖了搖頭,“我會要他自己說的。”
“九哥,他這樣子,你還對他這麼好,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嘗些苦頭。”風溪憤憤不平道。
羅裕熄滅燈火,帶著阿溪離開了,路過青葉房間的時候,裡面傳來悶悶的聲音。
羅裕和阿溪對視一眼,猛的推開青葉的門,卻見白日單手卡在青葉的脖子上,而青葉在猛力的掙扎。
“白日,你幹什麼?”風溪一把拉開白日,喝道。
青葉正在酣睡,忽然覺得有人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越來越緊,喉嚨裡發出聲音,正巧風溪他們經過,這才救下了他。
“他該死。”白日指著青葉,冷冷道。
“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風溪看著他們,問道。
青葉喘了還一會,覺得肺裡的呼吸趨近了正常,這才道:“姑娘,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覺得他很眼熟而已。”
“白日,你呢?”風溪轉向白日,問道。
“他該死。”說著又要去抓青葉的脖子,被風溪一把攔下,“白日,我不管你跟青葉有什麼仇恨,但是有我在,我就不許你殺了青葉。”
“如果我堅持呢?”白日盯著風溪,冷聲道。
“我不想跟你動手,你走吧。”風溪看著他,這個徒弟她要不了。
“你,好狠的心。”白日勉強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我會殺了他,也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