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羅箏說,哼,早晚讓你也是我的
羅裕離開後,福玲還傻傻的站在那裡。
看著福玲失魂落魄的樣子,羅箏冷哼道:“看不出來啊,小郡主動情倒還挺深。”
福玲本就傷心至極,再被他這麼冷言諷刺,心裡疼痛,抬起一雙淚眼,怒視著羅箏,“哼,像你這樣的人,我二姐姐才不會嫁給你。”
“難道嫁給你的九哥哥嗎?”羅箏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不得不承認這個郡主還是蠻有姿色的,心裡一動,頓時將剛剛被羅裕威脅的不快忘到了九霄雲外。
福玲惱怒,道:“你……”
“要不,你也給嫁我算了,啊。”羅箏說著竟是一把攬住福玲的腰身,大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真沒想到,這腰身還挺有彈性。”
福玲猝不及防被她攬在懷裡,又被他輕薄,此時真是又羞又怒,在他懷裡掙扎著,道:“你混蛋,你不要臉。”
羅箏狂笑道:“哈哈,不要臉,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要不要看呢?”說著在她腰間的手竟是滑到她的衣服裡。
有些微涼的大手觸到福玲的肌膚,讓福玲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心裡的羞恥及不上惱怒的萬分之一,抬起右手賺足了勁狠狠的給了羅箏一巴掌。
“啪”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羅箏的臉上頓時留下五個清晰的指印,在福玲衣服裡的手也收了回來。
趁著他鬆手的瞬間,像是逃命一般,福玲連忙跳著跑了出去。
羅箏捂著受傷的臉,殘忍的冷笑,“哼,走著瞧,早晚讓你也是我的。”
回到房間後的羅裕,嘴角緊緊的抿著,一臉的陰冷,看的正在整理房間的清竹心裡一顫,輕聲問道:“主子,怎麼了?”
“磨墨。”丟下這兩個字,羅裕坐在桌前。
“哦。”清竹連忙丟下手裡的活計,快步跑了過來,“主子要寫信?”
“奏章。”羅裕拿起桌上的毛筆,蘸飽了墨汁,然後下筆。
奏章?清竹驚訝,他跟了主子這麼多年,何曾見他寫過奏章呢?不知道是什麼重大的事情值得主子這麼慎重起來。
羅裕一路狂草,在落尾的地方屬上自己的名字,將摺子合了起來,放在一旁。又拿過另外一個摺子,寫好了遞給清竹,叮囑道:“找個妥當的人,直接交到父皇手裡。”
清竹接了過來,心道主子從不寫奏章,這一寫就是兩個,只是為何主子寫了兩個奏章,卻只交給了他一個呢?卻聽羅裕又道:“你去把左偏將叫來。”
左偏將,是主子的人,忠心耿耿。
清竹見主子的神色凝重,不敢問卻也不遲疑,忙將左偏將喚了過來。
“你家裡來信,說是你母親病重,你回去一趟吧。”羅裕說著又將另外一封奏章交給他,低聲道:“任何人都不要相信,直接交到父皇手上。”
“是。”左偏將心裡明白,看母親是假,送奏章才是真的。只是這奏章裡究竟是什麼內容,竟要九皇子這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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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2010年馬上就要跟我們告別哎,親們,感慨吧,懷念吧。
不過話說2011+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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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果子引起的腹瀉?
眼看著自己的弟弟氣息微弱,尚方德心裡著急萬分。
“日照,我們回去,我們不打了,好不好?”從戰爭開始,雖然節節勝利,可是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日照的身體,這樣的窮盡心力,這樣的透支,每次青葉都叮囑不要太累了,可是軍中大事兒全靠日照做主,難能不操心呢?
想起青葉,尚方德轉頭,看到風溪還在,竟忘了問他為什麼沒去叫敷偏將,而是道:“快找人把青葉接來。”說完,又道:“你來的時間短,不認識青葉,你去告訴敷偏將,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的。”
不打了?對,風溪頓時豁然開朗,為何不能讓這場戰事兒和平化解呢?
想明白了這些,便快步走了出去。
敷偏將正在看地圖,聽到風溪說的情況,對著身邊的傳訊官道:“去請跛子醫生來。”
說完,竟是朝著尚日照的所在地奔去。
跛子醫生,應是青葉吧?可是青葉已經搬走了。
風溪追上去,忍不住道:“他不叫跛子,他有名字,叫青葉。”
敷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