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完全不可能會有的事情。
羅局長當了執法員這麼多年了,這點事情還是知道。
“不是,何雨柱就是下藥的人,飯菜都是他做的,除了他,還會有誰是下藥的人?”劉海中說道。
“執法員同志,你們相信我,何雨柱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肯定是他下藥,他應該就是知道沈耀東也要參加這場婚宴,所以就預謀下藥了,想要害沈耀東,還順便把你們都害了。”劉海中依舊在堅持自己的觀點。
“他跟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了我們呢,你說話也應該要注意了,你要是還這麼說的話,你可就要承擔應有的法律關係,並且拿出證據來了。”羅局長不耐煩道。
劉海中看到羅局長這樣,猶豫了下了,最後還是沒有說了,跟這些人打交道還要承擔責任的事情,劉海中是萬萬不願意接受。
他剛才那麼說,也只是想在執法員面前秀一手,而且說不定真的可能會是傻柱,這樣他不就也有些功勞了嗎?
“傻柱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在自己做的飯菜裡面下毒,這不是明擺著自己找死嗎,而且傻柱現在也不用去掃廁所,餓不死,為什麼就這麼想不開,不想活?”沈耀東沒好氣說道。
“萬一呢,誰不知道傻柱的報復心是最強,別人要是招惹他,他非得要是被奉還不可。”劉海中還不服氣道。
“傻柱沒有這麼傻,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想活了。”沈耀東看著劉海中也來氣了。
“就是,柱子還這麼年輕呢,也還有這麼好手藝,為什麼就不想活了,耀東,這件事肯定不是柱子做的,柱子也不會這麼做的,你可別聽劉海中胡說八道。”一大媽雖然是聽到沈耀東那麼說,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我諒傻柱也沒有這樣的膽子。”沈耀東說道。
“不管怎麼樣,何雨柱都是做飯的廚師,等他洗完胃,身體恢復了,我們還是要把他請到執法所配合我們調查。”許瑤道。
許瑤看著這案情,也很顯然了,何雨柱不大可能會是什麼下毒的人,但是該配合調查的還是要配合。
“我們肯定是配合,總之,這肯定不是我們家柱子下的那老鼠藥,我們柱子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一大媽趕緊道。
自己好不容易才鎖定了傻柱這麼個養老人,可千萬不能出岔子。
“我去看看同僚們。”白玲道。
“我帶你過去。”羅局長說道。
“我也去。”沈耀東趕忙跟了過去了。
局子裡這些同事們都是住著在一個大通鋪這裡,就在急診搶救室不遠,一個個現在都還很虛弱呢,身邊也都有家屬在看著。
雖然已經是很晚了,現在也還沒睡呢,今天碰到了這麼一件事,誰能睡得著?
“白隊長。”
“耀東。”
看到他們來了,這床上躺著的一個個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們現在都感覺怎麼樣了?”白玲關心道。
“沒事了。”
“沒什麼。”
“託您的福,現在還活著。”
“鄭朝陽怎麼這麼辦事。”
“這事兒不怪鄭朝陽,廚子是他老丈人找的。”
“我說當時我吃著怎麼就不對味。”
“……”
眾人都在這議論紛紛,一個個說起來這個,就像是開啟了話匣子。
“剛才我已經聽說了,你們沒什麼大礙了,明天就能出院了,大家以後在外面吃東西,還是要注意注意。”白玲也只得道。
“現在大家沒事了就好,回頭好好養回來就是了。”沈耀東也說道。
“你們倆倒是說的輕巧,我們當時那感覺,我老郝打仗都沒有這麼難受過,感覺我全身都要吐出來似的。”郝平川喘著氣說道。
郝平川愛人正在拿抹眼淚,“就你能,你當時還喝了不少酒,也幸虧那酒度數低,你想著下午上班才沒喝多少,不然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想想我和孩子怎麼辦,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讓你喝酒了,你就是不肯聽。”
“以後你要是還喝酒,你就不用進我們家門了,也省得我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