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寫。個信嘛,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也落你手裡了,別那麼兇可好?”
“算你識相。”水芝。紅松開他,看他用很難看的手法握住毛筆,卻遲遲不寫,又怒道:“你又搞什麼花樣?”
矢落為難地說:“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怎麼寫信的嘛,這樣,你說一句,我寫一句。”
水芝紅冷哼一聲,想了想,在房裡踱起了方步:“見字如面,君一切安好……”
“啪!”矢落打碎了手邊的茶碗,一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手腕上狠狠一劃,接著將瓷片咬到嘴裡,又飛速劃開了另一隻手。
“你幹什麼!”水芝紅捏過手一看,兩隻手筋全斷了,矢落很委屈地舉起來給她看,說道:“哎呀,手筋斷了,寫不成了哦!”
“你!”水芝紅說不出話來,矢落不顧兩手血液直流,笑呵呵地在她耳邊咬了一口:“陽錦辰有沒有給你說過,我們這種人,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你要是再不找人給我醫治的話,就等著給我上墳吧!”
水芝紅叫了人來替矢落上藥,一位女子過來檢視了下,默默地搖搖頭離開了,一個巴掌,扇得矢落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兒,一頭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來人!把他給我關進地牢!”水芝紅怒吼到。
醒來,卻是冰冷的空氣包圍著自己,雖是六月,也是打了個哆嗦。
一直身驕肉貴的矢落,免不了腦海裡閃過各種虐待…………火烙、辣椒水、鞭子……手腕生生地疼……
拜託,我不喜歡被*,按照老規矩,一開始不被*的話,以後也不會有的!再說我很怕痛哦!這手要是再吊著,就真的廢了,拜託,放了我,讓我回離火教,讓我找鬼醫醫治我的手。
試著活動活動手指,還好,看來自己裝成手筋被割斷的樣子還蠻像的嘛!也幸好水芝紅手下沒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