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臉,狠狠瞪了王憐花一眼,不再理任何人轉身乾脆地走人了。
沈浪忍不住暗中搖頭:女人啊女人。隨即下定決心,以後都要離女子越遠越好!
待人走後,王憐花一臉無奈地轉向沈浪,笑道:“沈兄可知我為何來此?”
“不是夫人讓你來接應?”
“嘖嘖,不是哦,我才不會那麼無趣。”提到這一點,王憐花似乎就顯得沒有耐心。
“哦,那王兄來此,不會是想念在下了吧!”沈浪思索著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我是要給你介紹一個人。”
“哦?”
“一個女人。”
沈浪未搭腔,因為他忍不住猜測……應該不是她吧?應該不是的吧?但似乎,如果王憐花此刻提及,他就會忍不住想到……朱七七!
“我向她求婚,而她也乾脆答應了,所以,現在她算是在下的未婚妻。”
“哦?那在下真要說恭喜恭喜。”
“你不好奇對方是誰?”
“也許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沈浪道,倒不是真的將人推卸不再管了,只是此刻王憐花的模樣,怎麼看都是要拒絕,找個人幫忙讓他能夠拒絕……所以,他又怎麼讓王憐花下這個臺階。
被擒
沈浪看的太對了,聽到沈浪泥鰍一樣滑,居然不中計,讓王憐花真是苦惱的腸子都要悔青了……他為什麼要多嘴求婚啊,他怎麼就忘記朱七七不同於一般女子呢!
真是自找麻煩!
現在知道什麼叫做天作虐猶可活自做虐不可活。
嘴角抽了抽,王憐花表情雖不明顯,但還可看出是重整旗鼓的樣子。
“你真的不想知道她是誰?”
“雖然王夫人曾說要嫁給我,但王兄也知道,那當不得真,所以,坐在高堂位置上的絕不會是沈浪,怎會過多詢問新娘子是誰,當然,王兄成親的時候,在下必定包一份大大的紅包,到時候王兄可不要嫌棄禮物輕才是。”
王憐花盯著沈浪,眼睛過於明亮,明顯心中在詛咒著對方。
王憐花是什麼人,武功即使比不過沈浪,但嘴上可不會服輸。
一拍自己的額頭,道:“哦,是的,是的,在下可真是忘記了,沈兄怎會關心在下娶了誰,怎會擔心在下是否會不慎娶了沈兄心儀的女子,這是因為……”
話還沒有說完,沈浪便忍不住微微變了臉色。
“……因為沈兄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且……不是女子!”
沈浪的笑容有些掛不住,這一刻本應反駁笑話回去,說王憐花亂說口不遮掩,或是乾脆裝作不懂對方的意思,但沈浪卻這一刻因為氣憤而沒有立刻還嘴。
王憐花這回得意了,嘖嘖說道:“沈兄可真不是一般人,不過李賢弟也確實……可愛,在下也忍不住心動的……不過,想必還需過幾年在下才會心動,嘖嘖,但現在既然已經被沈兄捷足,當然,我王憐花還是懂得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
沈浪怒火隱隱不可遏止,但理智還在,冷靜了片刻,才開口道:“王兄的玩笑可是開過了哦,這種話還是不要讓尋歡聽到才好,”說話間,沈浪面色已逐漸恢復平日模樣。“否則,呵呵,說不定會被教訓哦!”
最後一句聽起來雖是玩笑,但王憐花卻一點也不覺得可笑,怔忪片刻,似在回憶,又有些恍然。
王憐花被沈浪這麼一說,才注意到之前在李尋歡面前時的表現,這“教訓”二字,用的可真是精準,恰恰揭示出他當時的心情,且是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心態。
想到此,不禁氣惱起來,他王憐花何時開始,居然看起除卻母親之外人的臉色!
但現在面對沈浪,他也不能生氣,不能表現出惱火,因為那樣就表示他輸了。
不動聲色,他王憐花可不比任何人差。
“沈兄這是在說什麼意思?剛剛不也說當我後爹的事當不得真,此刻怎又說起教訓?”
王憐花言語中顯得格外天真無辜,好像不懂沈浪提及的“教訓”是指李尋歡而是他沈浪。
這時,沈浪突然轉頭看向王憐花身後不遠處,全身戒備起來。
王憐花挑眉一笑,但這笑可不怎麼輕鬆的,因為沈浪剛剛的舉動,是在間接地確定他的武功不如沈浪。
王憐花揚揚手,道:“過來吧,人已經到了呀。”說著轉頭看去。
王憐花是因為沈浪一瞬間的戒備起來,才察覺到他的手下已經到了,如此一比,強弱之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