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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慶功酒會上,有人對我媽不禮貌,是我爸出頭為我媽解了圍,從那天起,我媽和我爸就相戀了,我媽為了我爸更是從此退出娛樂圈,在我五個月大的時候,我爸乘坐的飛機墜入太平洋,全機人員無一生還。”韓君哲聲音沉重的道。

難道我第一眼看到韓君哲母親的時候,覺得她有些眼熟,原來是上個世紀紅極一時的女明星。

“那你爸還有其他親人嗎?”

“不怕你笑話,我爸是一個私生子,從他留下來的日記裡得知,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認祖歸宗,只可惜,直到死他都沒有完成這個心願,這麼多年以後,我和我媽都在不斷的尋找我爸的家人,希望可以求他們同意在家族的族譜裡寫上我爸的名字,三十年過去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一索。”韓君哲失落的道。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媽媽他家人的資訊嗎?”我問。

“私生子的身份是我爸心中永遠的痛,他從不願意對任何人提起,即使在日記裡也沒有有關記錄,這麼多年,我媽帶著我全國各地的尋找我爸,居無定所,五年前,我們總結了一下我爸的日記,發現裡面多次提到鹽這個字,於是就把家落在鹽城,希望能在這裡找到我爸的家人。”韓君哲道。

“那你有找到你爸爸的家人嗎?”我問。

“我爸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就連一張照片也沒有留下,我們若想找他的家人簡直難如登天,這輩子也許都完成不了我爸的心願了,我真是一個沒用的兒子。”韓君哲聲音傷感,滿臉自責的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你為了幫你父親實現願望,已經堅守了這麼多年,我相信只要你堅持下去,一定可以找到你爸的家人,完成你爸的心願,還有,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等我和盛明軒的風波過去之後,我們也會幫你一起找你家人的,我從小在鹽城長大,對鹽城更加了解,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幫你找到家人。”我安慰道。

“你看我真是的,居然對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忘記你手上還有傷的事情,走,我帶你去上藥。”韓君哲說著拉我走進屋子裡。

房間裡裝修很簡單,也很溫暖,是我喜歡的那種暖色調,坐在沙發上,韓君哲拿出一個看起來花紋非常非復古怪的瓶子。

“這是什麼?”我問。

“這是我和我媽在雲南尋找我爸家人的時候,當地一個赤腳醫生給我的秘製藥,對傷口癒合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敷上藥之後,一天之後就不會感覺到疼痛,不過上藥的時候會很疼,你能忍受了這個疼痛嗎?”韓君哲目光擔心的看著我。

“為了手上的傷快點好,就算是疼暈過去,我也不怕,你幫我上藥吧。”我一副壯士上刑場毫無畏懼的道。

拆紗布的疼痛簡直比從肉裡面取玻璃碎片還要疼,鮮血乾涸在紗布上,紗布和傷口粘在一起,撕開紗布的時候,有一種在剝手掌上的皮一般疼痛難言,我咬著懷裡的抱枕,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因疼痛而叫出的聲音,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往外冒。

“童雪,疼了不要忍著,叫出來也許疼痛會減輕一點。”韓君哲關心道。

“不疼,我能受得了,你快消毒吧!”我看著我那雙被鮮血染紅,看不出本來樣子的手,聲音顫抖的道。

我以為我很堅強,可是酒精消毒的痛讓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因為實在太疼太疼,韓君哲見我忍不住大叫出聲,滿眼心疼的看我一眼,我對他微微一笑,示意他我沒事。

“消毒雖然很痛,但上藥會比消毒還要更疼幾倍,你忍不住的話可以咬我的肩膀,千萬不要咬自己舌頭。”韓君哲坐得更加靠近我一點。

“不用,我能忍得住,我本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從小也是吃苦長大的人,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的忍耐力。”我輕聲道。

也許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當韓君哲把白色藥粉撒在我傷口上的時候,我本能的抽手想要把藥粉甩掉,卻被韓君哲死死的抓住雙手,迅速在我另一個掌心塗上藥粉,那種比錐心還要疼痛的痛覺傳來,我恨不得暈死過去,趴在韓君哲的肩膀上就咬了起來。

我咬得很用力,只有用力咬東西,手掌上的疼痛才能減輕一些,很快,我的嘴裡傳來血腥的鹹味,我這才知道自己之前答應韓君哲不會咬他,還是沒有說到做到,連忙鬆口。

“對不起,我咬傷你了。”我愧疚的道。

“沒事,我說過,這個藥雖然非常有效果,但是上藥的時候真的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你只是咬破我的皮,沒有把我的肉咬下來,我已經謝天謝地了。”韓君哲聲音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