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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主子

的問:“怎麼處置的?”

蓉兒回道:“主母念在何婆子在府中十幾年了,並未過於重罰,但還是把人送到了鄉下的小莊子。”

這個懲罰看似不重,但卻相當於流放了,鄉下小莊子,又怎麼能與侯府相比,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主母還讓奴婢傳一句話給大傢伙,請三爺容奴婢說出來。”

沈寒霽點了點頭。

得了應允後,蓉兒便轉身看向一眾下人,隨即開口道:“主母有話,說若再有不把主子放眼裡奴僕,再有越俎代庖替做主子做決定,且欺上瞞下的,侯府容不下,另行發賣。”

蓉兒說完這話後,便退到了溫盈的身後。

沈寒霽看了眼底下的人,聲音徐緩:“娘子是你們的主子,若有僭越,娘子想如何處置你們便如何處置,誰也保不了你們。”

溫盈聞言,暗中看了眼他,略有詫異。只一息就收回目光,看向底下似露出了幾分慌意的下人。

畢竟後宅是婦人的事,不便多管。沈寒霽也敲打過了,不再多留,繼而讓溫盈處理後就走了。

人走後,溫盈站在亭簷下,不慍不火的對底下的下人說道:“我現下也無什麼要求。就一點,我不希望雲霽苑就只是打碎一隻碗,都能讓整個侯府知曉,可都聽明白了?”

底下的下人異口同聲地應:“明白了。”

這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還有誰敢揣著明白裝糊塗的?

何婆子被流放,三爺的敲打,主母的話,都讓他們明白一個理,現在這個院子,往後只能是三娘子管。

往後為了能在侯府繼續待著,她們就必須閉緊嘴巴,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嘴碎了。

*

清寧郡主邀請了孫氏到王府喝茶閒聊。

李清寧問:“孫姐姐,我聽說溫氏遊船回去後,病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