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毒?”慕珩問道。
“蔚國的無命散,已讓人開始研製,晚晚的情況只能夠支撐兩天。”耶律晏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這是季大夫說的,他也沒辦法不相信啊。
☆、494只能支撐兩天?
慕珩後退了兩步,怎麼都沒想到兩個庶舅的身上,居然帶著這麼厲害的毒,當時他們怎麼就沒有防著點兒呢?居然就此讓他們得了手,若是他們小心一點兒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都怪我,當時如果留意著季淑琪的動作,晚兒也便不會中毒。”可是當時他沒有留意,而季淑琪的動作太過突然,讓他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更是不知道該要怎麼做。
“現在沒有誰錯誰對,只有想法子趕緊把晚晚的毒給解了才是關鍵的,讓人別把這個訊息傳出去,特別是白大人那邊,我跟晚晚的關係現在不合適讓人知道,若是讓人知道,晚晚才會更加的危險。”耶律晏現在最擔心的便是這個,向晚的跟他的關係,不合適讓人知道,若是讓人知道的話,也不曉得那些會怎麼做,到時就算是向晚的毒被解了,但是向晚還是會有危險,所以現在他們最重要的還是好好的保護著向晚。
“我馬上去辦!”耶律晏說得不錯,他們二人的關係現在實在是不合適的讓人知道。
“你來的時候,把晚晚的幾個丫鬟一併帶來,讓他們二人找找晚兒平日裡看的醫書一併帶來。”慕珩點了點頭,便趕緊出去辦事了。
耶律晏一直坐在向晚的身邊,向晚自中毒昏迷之後,便一直都沒有醒來,耶律晏便一直坐在床邊,當趣兒他們拿著向晚平日裡的藥箱之後,耶律晏從中拿出兩本被向晚放在錦盒之中的醫書,其中一本講的便是針灸之術。
耶律晏便拉著向晚的手,然後看著那本醫書上說的,想要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地救向晚的。
掠影辦好事之後回來,便見耶律晏一直的守在向晚的身邊,隨後端了飯菜進來。
“殿下,您吃點兒東西吧!”這樣不吃不喝,他的身體也會熬不住,到時向晚醒來,他卻病倒了,向晚該有多難過。
“放著吧!”他現在哪有一點兒的胃口,向晚現在還沒有醒來,他的一顆心便放不下來。
掠影見他如此,也不好多勸說什麼,便端著桌了放在床邊,把飯菜一併擺放在床邊。
看了耶律晏一會兒,這才退了出去。
趣兒他們幾人一直守在一邊,看著耶律晏對自家姑娘的照顧,也被感動。
自從他們帶著向晚的藥箱來了之後,便見她一直的守在向晚的身邊,而且還一直都在看著醫書,想要從中找到一些的法子,可以幫到向晚,可是他看了那麼久,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他多麼希望中毒的是自己,這樣最多是讓向晚頭疼一些,但是相信向晚一定有法子,可在把她給救回來。
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根本就不懂醫術,如今臨時抱佛腳,也不曉得到底來不來得急,耶律晏看得眼睛發澀,可卻還是沒有放下手中的醫術,只是閉了會兒眼,又睜開雙眼繼續看下去。
他只有兩天的時候,只能夠趕緊的找到解藥才能夠救回向晚。
☆、495惡夢Ⅰ
向晚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那個地牢裡,陰暗、潮溼,而她的身上除了被鐵鏈鎖著的同時,胸口還插著一把劍,正在往外流淌著鮮紅的血。向柔站在她的面前,冷漠的望著向晚。
“從一出生,你就有著嫡女的稱號,而我卻只是個身份低濺的庶女;向晚,如今我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你只不過是一個階下囚,對於這樣的反差,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向柔伸出畫著火紅蔻丹的手指,摸上她的臉。
長長的指甲,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傷口。
“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乞丐都不如!”向柔從侍女的身邊,接過一面銅鏡,放在向晚的面前。
向晚披頭著,散著發,那頭青絲多年未洗,上面爬滿了蝨子,更是一團一團的打著結,而她的臉也爛了半邊,那面正在流著噁心濃水,而另外一邊的臉還是完好,只是上面被向柔長長的指夾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有些還正在流著血,而流血的地方,還趴著幾隻的水蛭,正在歡快的吸著她臉上的血。
而她的嘴邊也全都是血,早已看不清她的樣子。
向晚想伸手趕走臉上的血蛭,她這個樣子好嚇人,她好怕自己這個樣子,被兒子看到,會被自己的兒子嚇壞了。
辰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