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她們能夠看見,聯絡我們。”戴雨農道。
“冷國光那邊呢,他總不至於也聯絡不到吧?”
“這個,學生還不知道,不過,他應該比我們知道的要多一些,起碼能確認一下,刺殺土肥原賢二是否巫小云做的。”
“那就趕緊確認一下,我要確切的訊息。”
“是,學生這就去給冷國光發電報。”
豫北行署。
“軍座,軍統戴局長的電報,問昨日發生在上海的刺殺案是否是知情?”
“問得挺隱晦的,他是懷疑這件刺殺案是不是我主謀,讓巫小云實施的。”
“他懷疑您是主謀?”
“懷疑不懷疑的,只要確認案子是巫小云做的,我是不是主謀又有什麼區別?”冷鋒灑然一笑,“回電,就說,知道。”
“知道?”方曉陽一愣。
“怎麼,他問我知不知情,我回答:知道,這有什麼不對嗎?”冷鋒反問一句。
“這恐怕不是這位戴局長想要的答案吧。”
“那我可不管,他問的問題我回答了,難道還要我考慮一下我的回答令他滿不滿意,我沒這個義務吧?”
“您說的對,咱們的確沒有這個義務。”方曉陽也笑了。
戴雨農拿到冷鋒的電報,真是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冷鋒也太會玩人了。
哪有這麼回答的,起碼也要把知道的簡單的說一下吧,就“知道”兩個字,這意思也太廣了。
“老闆,怎麼辦,總裁是讓我們確認是否是巫女所為,可冷國光就發了一個‘知道’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毛齊五道。
“直接問吧,跟這位爺還是少玩些心眼兒。”戴雨農苦笑一聲,吩咐道。
“戴雨農的電報,問,昨日上海的刺殺日本高階軍官案是否是巫小云所為?”
“軍座,這是直接指名道姓了,怎麼回答?”
“巫小云雖為我新一軍情報處處長,但數月來一直都在漢口兼任漢口警備司令部督察處處長,受漢口警備司令部以及武漢衛戍司令部領導,本人從未下過任何一道命令,讓其去上海執行任何任務。”冷鋒緩緩道。
“不承認?”
“承認什麼,這件事本來就跟我沒有關係,只要不被日本人抓住,誰能證明刺殺案是巫小云做的?”
“說的也是,這事兒咱們可不能承認,怎麼說也有點兒勝之不武。”方曉陽道。
“這冷國光是什麼意思,他把自己撇了一乾二淨,這也太無恥了吧。”接到電報,毛齊五氣的不行。
“齊五,你呀,還得修煉,人家的意思很明顯,這事兒不管是不是巫小云做的,咱們都不能承認,就算是,咱們也得當做不知道,明白嗎?”戴雨農到底有那麼一點兒政治敏感性。
暗殺和刺殺都是搬不上臺面的事情,這事兒要是坐實了,就成了別人攻擊你的把柄。
這個把柄是不能夠落在日本人手裡的。
不過,戴雨農從這份電報中也看出來了,冷鋒肯定知道巫小云到了上海,也知道她去幹什麼去了。
只是人家不承認而已。
“聯絡一下巫小云,提醒她一聲,軍統已經知道她的行蹤,日本人極有可能會懷疑到她的身上,讓她小心行事,切不可在魯莽行動了。”冷鋒隨後又緊急通知巫小云,讓她小心,她的行蹤極有可能暴露了。
一個暴露行蹤的特工是非常危險的,因為這就被對手針對性的尋找提供了指引。
“今天什麼情況?”
“日本人從昨天開始,全城大搜捕,凡是沒有身份證明,左肩窩和右手食指第二個關節有老繭的,全部抓起來甄別,除了租界,整個上海人心惶惶,連郊區都波及到了。”
“看來我們的行動應該是取得了預定的效果,只是不知道土肥原賢二這個老鬼子死了沒有!”
“據說是一死一傷,死的是誰,傷的又是誰就不知道了。”
本來應該留下來看一下結果的,但是巫小云並沒有同意這麼做,雖然這樣可以確定目標是否被擊斃,但這也是相當危險的,一旦被寧抓錯,不放過,再想出來就來了。
所以,行動完成後,所有人全部立刻馬上撤離,不給日軍又任何抓住的機會。
但這樣一來,要確認結果就難了。
只不過巫小云已經做好刺殺失敗的準備,以她的直覺,如果第一槍打中的是土肥原賢二的話,那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第二槍因為是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