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大家都進去吧!”她此刻又落落大方的招待著眾人,變臉的速度可謂是比翻書還要快。
也就是她有這本事,眾人心中縱然有想法,也都不好再說什麼。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意相通的往裡頭走,難得來這樣高階的地方玩,還有人請客,在乎那些做什麼,好好玩才是硬道理。
只是才走到大門口,就被保鏢摸樣的四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人高馬大,黑西裝黑墨鏡,跟電視裡的黑社會有的一拼,知道的都知道,這些就是這間娛樂城裡的打手了。
邵鵬凱皺眉:“怎麼,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聲音沉穩,隱隱透著怒氣。
“不好意思,澎少有令,不做你們的生意!”其中的一個保鏢說著,他的個頭,比起邵鵬凱還要高上半個頭。
說話間,邵鵬凱一手掛著他的外套,從裡面悠悠然的晃了出來,依舊是那一副雅痞摸樣。
嘴角勾起邪笑:“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惹的!”好似是自言自語,說完,人已經從邵鵬凱他們的身邊繞了過去。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邵鵬凱和王金陵的臉卻是羞得紅了,氣得綠了,像變色龍一樣的交替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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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壁球根據顏色有不同的速度,速度快慢分為藍點(快速)、紅點(中速)、白點(慢速)和黃點(超慢速)。
NO。044 一舉成名
錢錦拉著程晨往前走,對於錢錦的熱情,程晨有些提不上勁。
這一天也有太多的事情了,先是和陸昊楓去打球,還看到了趙辛涵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那麼高檔的場合,現在又遇到了這些老同學。那一段最難堪的婚姻,又要被人攤在桌面上去說,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錢錦看來看很氣憤,走了一段,她開腔說話了:“王金陵那女人我在學校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有想到她連最好朋友的老公都搶,程晨這一口氣你怎麼就忍得下去的!”
錢錦是真不明白,要是換做她的話,非得把邵家鬧得雞飛狗跳雞犬不寧不可。她自己不好過,那一對男女也休想逍遙。
程晨扭頭看了一眼身側的錢錦,她還是如以前一樣熱情,仗義。只是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看人家的嘴上總是會說出許多的解決方法,只有自己經歷過了,才知道有多難。
不是說說就好的,那一種近乎世紀末日一樣的絕望,和徹骨的痛沒有人可以體會,要有多久才可以緩過來也沒有人能夠知道。
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現在已經恢復的很好,看到她能夠犀利的反擊,就以為她不會傷,其實到底有多痛,也只有程晨自己知道。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一個男人的心已經不在這個家了,留著還有什麼用。要是他有一點顧忌女兒的話,我也不會跟他離婚的,畢竟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婚姻是三個人的事。和他在一起,背不背叛我都可以不在乎了,可女兒我是在乎的呀。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當我的女兒被檢查出是服用了大量安眠藥昏迷過去時候,我的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態。當時我想的就是,女兒要是出事了,我就先殺了他們,然後跟著他們一起死。太絕望了,你想象不到的絕望。她怎麼對我都可以,可是我女兒才那麼小,她怎麼忍心下得去手啊!”
程晨不想多說的,可是話到了這裡,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
她一直都沒有跟人說過這些,一直都藏在心裡,沒有可以傾吐的物件。沒有人知道她的苦。
想想也是,任誰對著才4歲的孩子怎麼下得去手呢!
錢錦聽完程晨說這些,已經有些呆愣了,被震驚的有些說不上話來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會有這麼一出。
一直都覺得王金陵太傲了,做人也有些虛。可是萬萬是想不到她能夠有那麼狠啊!
“那你就這麼算了?孩子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還放那一對狗男女結婚?這算是什麼事,就該告他們,不行你可以找我,我現在在X區的法院當陪審員,雖然不一定可以幫上什麼,總歸還是可以想辦法的。”
錢錦是真的氣憤,要是她一定立馬把王金陵那個妖女給滅了。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的好意我是真的心領了,可這是我跟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想自己解決。是恨,可那個男人畢竟是我孩子的爸爸,我跟他對立,充滿仇恨,我的孩子怎麼辦?她可能健康嗎?跟著我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就算是要對付他們,也等孩子再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