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爸爸媽媽都像你這麼閒,沒事幹到處跑。媽媽早知道弦一郎了。”看著那張幸災樂禍的臉,清月忍不住回了一句。
“我那可是工作工作。”,木難得的沒有跟著急,反而是依舊笑咪咪,“對了,下午的時候有電話。好像是東大的老師,讓你去一趟。”
“嗯?”整理著沙發上亂七八糟的靠背的清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沒有說什麼事?”
“沒有說,好像蠻重要的,要你明天一定要去一趟。上午9點直接過去。”說著,翻著電話旁邊放的一本小本子,“是姓布川的。他說還是原來的那個辦公室,讓你不要遲到,接下來他有事。”
“啊,那我知道了。”清月雖然疑惑著什麼事看上去這麼嚴重,不過現在也問不出來,還是明天去看看吧。
“大哥,我先上樓睡覺了。晚安。”收拾好房間,跟還在看碟片的大哥打了招呼就上了樓。
第二天,從東大醫學院回來後的清月,抱著一堆資料回到家中,就直接上樓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木看著妹妹從進門後就一直板著的臉,不放心的跟了上去,敲敲門,聽到一聲“請進”後,推了進去。
“怎麼了?”一手撐著桌子的邊緣,木伏下身子想看清她的表情。“今天去了,有什麼事?”
“沒什麼,應該是好訊息。”清月皺著眉頭,抽出一張報格遞給木,“這個是留學推薦表。”
看著清月臉上為難的表情,木有些遲疑的接過表格,掃了一眼,“德國柏林大學,醫學部,不錯啊。你不想去?”
“去了大概要讀5年是研究生。如果是博士的話大概就是7年。如果不出意外的7年畢業。”清月指著另外一張說明,想著上午布川教授的話,“布川教授也建議我去,畢竟這個機會很難得,他也是爭取了很久才拿到的名額。”
“為什麼要你去,你不是還沒有入學?”木有些不解,雖然說是可以考取國外的大學,不過這樣由被保送的大學推薦還是很少見。
“也不是就一定就是我,還是要2輪選拔的。筆試後面試,大概是5個名額。不過教授說我的希望很大。”
“這樣啊。”木摩挲著下巴,“你自己怎麼想?”
“我不清楚,這次機會很難得,而且德國是我想畢業後去的。”清月轉過身子,看著大哥,“不過,現在去會不會太早,而且,7年……”
“你是捨不得離開弦一郎?”
“嗯。”清月點點頭,毫不遲疑的承認了,“我還是擔心,現在就去是不是合適,我一點基礎都沒有。”
“我想這個不是你要擔心的吧,既然教授推薦了你,如果你透過了筆試和麵試。你就完全不用但是自己會不會跟上,能被選上自然是有能力的。”手指點點嘴唇,木停了一會,“倒是,弦一郎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跟他隨便談談的吧?”
“我當然是認真的。”清月直起身子瞪著大哥,反駁著,卻又立刻彎起背,縮起了身子,“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7年……”
“弦一郎對你很認真,說實話,我也覺得他很不錯。但是你們確實很年輕。”說到這裡,木不由得皺著眉頭,眼神飄向了窗外,高大的喬木也已經落盡,整個天都是灰沉的,看著就覺得寒冷刺骨。
“大哥……”,清月煩躁的按著前額,“我確實沒有能力作出任何保證,但是我還是想跟弦一郎在一起。”
低頭看看一臉為難的妹妹,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你,告訴他吧,畢竟交往在一起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不過,我還是要說,人總要過一生,如果不能為自己的未來努力,連自己的人生都不負責,也就沒有資格去愛別人,要求別人為自己負責。這樣說不是勸你離開,現在影片,電話,郵件都可以聯絡的。德國到日本十幾個小時就到了……”
“我,我再想想看……”月收起了桌上的一堆資料,露出一個笑容,“現在煩這麼多,還不知道能不能被選上呢!”
說著,推著木往外走,“哥哥中午想吃什麼?我去買菜去。”
決定,承諾
對照著字典,清月看著考試指定的範圍內的書。這次考試的題目全部都是英文的,雖然說自己的英文不錯,也僅限於日常的詞彙,那些生僻的專業詞彙很讓人頭疼,那麼長讀著又拗口,而且難記。筆試是過了,但是面試對於口語的要求還是很高。
站起身,揉揉看了一上午書的眼睛,清月想了想幹脆到院子裡活動一下筋骨。哥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