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堂堂飛鷹堡少堡主死在人一個丫頭手中,傳出江湖你不就揚名立萬了!”
“飛鷹堡少堡主?誰啊?”獨情一個頭兩個大,“你以為在拍武俠劇啊,還少堡主呢!”
“你敢懷疑飛鷹堡少堡主!我看你真的是瘋了!”那人無奈的搖搖頭,“可惜啊可惜,乾脆以後都叫你瘋丫頭好了!”
“瘋你個頭,本小姐姓秦名唯一,綽號獨情,才不是什麼瘋丫頭,”果然獨情一道完家門就聽到對方一陣竅笑。
“秦唯一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
7、失憶
“展翼~展翼~”隨著一陣鈴兒般的清脆的叫聲,一個黃衣少女笑吟吟的衝門而入,,膚夫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在兩人身上轉了轉,剎時嬌顏慘白,一進門便見著地上粘在一塊的兩人迅速爬起分開,獨情還狼狽跌回地上的樣子。
“宣宣,你怎麼不敲門就闖進來了?”那人一臉的不悅
“人家一來找你一塊去吃早餐!”宣宣理直氣壯的回答,轉而又嘟起嘴,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她是誰?”獨情也跳了起來,指著宣宣大聲的問
“你竟然穿成這樣勾引展翼!”這是個肯定句,聚光燈,聚光燈準備,解析下獨情現在的穿著,小短袖、七分牛仔褲、脫鞋,有什麼好奇怪的,拿開你的聚光燈,獨情發難。
經宣宣這麼一指,被喚作展翼之人也似乎發覺了之前總覺的不對勁,是不對在哪裡,她的衣著,我應該沒見過她,但是為什麼感覺她這身裝扮不怪反而有親切片感呢,錯覺嗎?
當這個念頭突起的時候,展翼忽然覺的自己的頭在隱隱作痛,特別是額間疤痕處。
“啪~”的一巴掌,齊宣宣神氣活現的落下狠話,“你這個賤婢也趕呆在飛鷹堡!”
“你敢打我!”獨情火了,“啪~”的也落下一座五指山,“飛鷹堡什麼鬼地方,本小姐才不稀罕,算個屁,我還流氓寢室的呢!”
“你…你打我…反了,反了,你…”氣著齊宣宣瞠目結舌,拉著展翼又搖又晃,“她打我,她竟然打我,展翼,這個賤婢打我,你幫我教訓她,展翼……”
突然瞥見展翼正低著頭,雙手拖著腦袋,而且冷汗直冒,一副痛苦的樣子。
“展翼,你…怎麼了?”宣宣吃了一驚,“展翼,你的頭又了,翼,你別嚇我,管家,管家,快請大夫,把大夫找來。”
獨情也嚇了一跳,見他那樣子不像是裝的,一下子什麼怒氣都消了,“雷…怎麼會…你怎麼了?雷…”
“站住,不許碰他!”宣宣蠻橫的下令,“管家,把這個賤丫頭關進柴房!”
說完,管家領著一大堆穿著奇怪,凶神惡剎的家丁衝了進來,擁向獨情,將獨情死死擒住,“喂,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你們什麼人,知不知道綁架罪很大的。”
齊宣宣摸著還發疼的臉頰,“哼,就憑我是堡主舅舅最疼愛的侄女,而你,不過是個卑微的丫頭,還敢恬不知恥的在這勾引展翼。”
“什麼勾引,你把話說清楚!”獨情掙扎著,“他是我男朋友,愛我愛的要死,我用得著勾引嗎,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他的頭會那麼痛。”
“是你,一定是你!”齊宣宣扶著展翼,“展翼的頭已經好久不曾疼過了,大夫說過展翼多痛一次,恢復記憶的機會就少一分,你這個賤女人實在太可誤了!”
“恢復記憶?你說什麼?他失憶了?”獨情如夢初醒,為何雷會對自己如此陌生了,“難怪他不認得我了,陳雷,是我,是我呢,一定是那場車禍把你撞的失憶,難怪我們會找不到你,為了找你,我和無情她們失散了,還來到這個古怪的地方,你快跟我回去,失憶嗎,現在醫學那麼高明,一定可以把你治好,”
“閉嘴!你給我閉嘴。”生怕眼前的賤婢再多說什麼會影響到展翼似的,因為她越說展翼的樣子就越疼,“快把那個瘋女人帶下去,快,把她拉走,快啊!”
“雷,我是獨情,我是獨情你真的不記的我了嗎,我是你的唯一啊!”獨情被他們拉下去,嘴裡在拉倒的喊,視線逐漸模糊,只看著他高大的身影一頭栽向宣宣。
8、關柴房、挨鞭子
這此房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又熱又臭,空間又小,時不時還有蟲子爬過,獨情只能縮在門板後面,看著那蛇蟲鼠蟻在腳下爬來爬去。
突然想起小燕子那句格言: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