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更是格外的殷勤。。。。。。”說著,突然停下襬擺手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那以後,小妹可是對你青睞的狠,號稱非你不嫁!”
韓嘯月聽罷,驚道:“不會吧!一別這麼多年,慢說我們樣貌如何改變,單說這性格,早就不是當年的我們啦!”李仲宣哈哈大笑道:“不會啊,我看你就跟小時候沒什麼兩樣。”說著,嘆口氣繼續道,“原本我們也以為她只是想你,只是說說而已。可如今小妹已經成年,但拒絕了父皇給她安排的多門親事。陳臣可是父皇十分看重的人才,卻都不入她的法眼。我們這才意識到,恐怕她真的對你動心了!”
韓嘯月聽罷,低頭不語。他未曾料到,事情過去了近十年,竟惹出這番事端來。李仲宣見狀笑道:“嘯月,你心中不要有壓力。小妹那邊我們去講,你只管去追求你的幸福。”說著,趕忙將話題岔開道,“你這次來了,就不要走了,就在我唐國住下如何?”韓嘯月聽罷,點頭道:“那是自然。據說宋兵壓境,想必你們兄妹三人壓力也是很大,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的。”說著,繼續道,“不過仲宣,你貴為二殿下,因何出現在這邊境前線?”
李仲宣道:“嘯月有所不知。我得知宋軍集結,便想著來前線勘察一下情況。見我唐國士兵羸弱的很,便給父皇寫了一篇摺子,希望可以在全國範圍內廣募兵丁,可是近十天過去了卻杳無音訊,這才準備動身隨著這使節的車隊回金陵看看。”韓嘯月點點頭,指了指車隊前面那三大漢的馬車道:“你覺得,那三人當真是党項族人的使節嗎?”
李仲宣思索片刻道:“應該錯不了吧!節度使大人親自問詢,這才敢放心將那三人送回金陵。我朝跟那些蠻夷之族很少有交流,對他們更是知之甚少。節度使大人也是怕耽誤了國事,這才將車隊派出。”韓嘯月道:“只怕這三人來者不善。”說著,便記起曾經平息李仁罕叛亂之時的情況,提醒道,“之前在平息李仁罕叛亂之時,我曾秘密遣細作化裝成他族使節為我軍謀劃進攻路線,從而長驅直入打過一次勝仗。這三人,會不會是宋國派來的細作,探聽唐國虛實?”
此時,車隊正好行進在城郊外,周邊空空如也,荒草叢生倒有半人多高。李仲宣聽罷,想了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催馬上前將馬車攔下道:“停下!快停下!”說著,走到馬車前。為首大漢一臉驚詫,回頭見李仲宣疾馳而來便笑道:“二殿下,怎麼突然停下了?”說著,看了看周圍繼續道,“這荒郊野外的,有什麼話不能邊走邊講?”韓嘯月催馬到李仲宣身邊,大漢看了他一眼哼笑道:“喲,這不是昨晚的那個小兄弟麼,你怎麼還跟過來了?”
李仲宣不知如何開口,便看看韓嘯月。韓嘯月清清喉嚨道:“三位自稱使節,手中持有貴族首領的手書。在下有一事不明,如此重大的國事,首領為何不親自前來呢?”大漢點頭笑道:“說了半天,二位還是對我們的身份抱有遲疑。既然如此,何必非要帶著我們去金陵呢?”說著,將手書取出道,“手書你們拿去,拿到皇帝陛下的面前呈上。若陛下覺得有問題,隨時可以將我們驅逐出去。若覺得無疑,再召喚我們入殿不遲!”
“如此說來,那便有勞了!”說著,韓嘯月將手書接下,遞到了李仲宣的手上繼續道,“二殿下,謹慎起見,我看先不要讓此三人去金陵吧!”李仲宣接到手書,點頭道:“明白了。”說著,吩咐道:“眾軍士聽令,送三位使者返回潭州!”說罷,車隊便徐徐調轉方向。另外兩名大漢面露驚色,為首大漢卻十分淡定笑道:“且慢!我說上一句話。眼下宋國大兵集結,我族首領要與陛下商討的,正是聯合退敵之策。若是因我與此人的個人恩怨而耽誤了國事,後果你們可否能夠承擔?”說著,便將矛頭指向了韓嘯月。
韓嘯月笑道:“我與你的恩怨根本無足輕重。我所做的正是萬全之策。實不相瞞,我與殿下懷疑三位是宋國的細作,此番去金陵便是刺探情報,摸清楚推進到金陵最近的行軍路線。眼下三位拿出來的手書,的確不足以說明三位的身份。”大漢點頭笑道:“那好吧,多說無益。大不了就讓他宋國踏平唐國,而我們本就遠離中原。無論唐宋誰入主中原,本就與我們沒有干係。”說著,安坐下來道,“好了,走吧!”
李仲宣一揮手,車隊便慢慢向著潭州的方向返回。李仲宣將手書揣入懷中道:“韓嘯月,咱們一起走吧!”韓嘯月看著車隊返程的方向道:“仲宣,你快馬加鞭返回金陵,馬上確認這三人的真實身份。我們回去牢牢監視這三人,監控他們的行跡。”李仲宣聽罷,面露悲色道:“怎麼,我們剛剛見面,便又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