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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果能看到這一點,便是應為壁畫兩部分的連結中用到的陣法及構織,都與拜火教的手法如出一撇。
這幅壁畫裡竟然有一處特殊的空間?甚至是一個小千世界?餘果心中很是期待。
接下來,餘果便將jīng力集中在壁畫左上方的群山山脈中去。當餘果運用神識在這片區域搜查之時,突然間,在畫裡其中兩條山脈之間,居然出現了一片如幕般的空間扭曲波紋!
餘果心神一震,隨即反應過來,讓流雲陞化作了金翅大鵬向著那片空間扭曲衝了進去。
當金翅大鵬正要穿過那空間波紋扭曲進入其內時,那片入幕般的扭曲便幻化出了一個約十數里大小的巨大虛幻畫卷!
隨即那畫卷便鋪展了開來,卻見其上山水瀰漫,隱約中可看到一幕幕壯麗山河!彷彿其內自成一界。
便在此時,那畫卷繼續展開,向著四周急速膨脹,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從其內發出,直向金翅大鵬捲了過去,同一瞬間,餘果的身體也似要被那幅畫卷吸收進去。
此時餘果早有準備,隨手將一烈火真人煉製的傳送陣盤設定了在墓室內。然後餘果化身金翅大鵬與流雲陞合一,一道順著那股巨大的吸力進入了畫卷之中。
這是一片真實的山脈,與‘陋室銘’中的感覺不同,這一片山脈無論是在靈氣波動、材料構織,都與真實的存在沒有不同。
難道這個就是那拜火教長老要尋找的空間法寶?為何只派遣烏托爾這等小角sè來探路?餘果很是不解。既然想不通,餘果便暫時放下心思,專心的以破妄靈目向四周檢視起來。
很奇怪!餘果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但任他怎麼的用破妄靈目探查,均不能發現有何異狀。正當餘果在考慮是先回到墓室還是繼續探查之時,在遠方群山某處傳來了一陣奇怪的波動,彷彿有兩股龐大的神識正在激烈的搏鬥著。
餘果見此狀況,便決定前去探查一番。祭出流雲陞化身金翅大鵬,向著那處發出奇怪波動的山脈飛了過去。
當餘果趕到那處山脈之時,便發現一幕奇觀:兩股龐大的神識分別化作了一白衣童子、一黑衣老叟戰作了一團。
這兩股神識雖然都化作了人形,但其戰鬥方式卻何事簡單,就是相互的吞噬。餘果修煉天魔秘法出身,對這種類似天魔魔頭相互吞噬的場景並不少見。但這樣龐大的神識互相吞噬,卻是聞所未聞。
這兩股神識餘果認得其中之一,那化身黑衣老叟的,便是方才被自己吞噬了部分神識的那位。餘果立於一旁,仔細地觀察兩股神識的戰鬥,不知何解?
餘果總是覺得對哪化作白衣童子的神識倍感親切。而對於那黑衣老叟,餘果當然是恨不得一口將其吞噬。皆因從其方才的行徑便可讓餘果將其恨之入骨了。
可能是由於那黑衣老叟方才被餘果吞噬了部分神識,因而在與白衣童子對陣中竟然處了下風。同時,他已經能發現方才吞噬自己神識之人此時便立於一旁,心慌之下,便讓白衣童子將其神識扯下了許多碎片。
當下黑衣老叟大叫一聲,便捨棄了那些破碎的神識,化了一道黑芒便一遁而去。那白衣童子也沒有去追趕他,反而向著餘果立身的地方走了過來。
餘果望著這個令自己感覺很是親切的白衣童子,正想著如何與他溝通一番?怎料自己識海但中的元神念頭再次自發的化作了一道星辰恆河,並有餘果的識海中飛了出來,直向那白衣童子撲了過去。
餘果大驚,心怕自己的元神念頭和這化成白衣童子的神識發生衝突。不過餘果的擔心是多餘的,那白衣童子一見餘果的元神念頭飛了過來,便也很是高興的化成一道白sè長河般的神識與餘果的元神念頭交融在一起。
當兩者一接觸的剎那,餘果頓時感覺到一股龐大的資訊子白衣童子處傳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餘果才消化完這股資訊的內容,至此,他才知道這裡是哪兒,那白衣童子和黑衣老叟是何物?原來這處地方便是上古空間寶器‘山河圖’之內。
這‘山河圖’是一仙秦時代的上古大能玄機子煉製的極品寶器,期間被一個玄機子開闢了一個小型的須彌空間,並且其內已經形成寶器器靈,也就是這‘山河圖’的空間之靈。但在某次與魔道戰鬥中,這件寶器被遭到損壞,器靈也變得殘缺不全了。
更可惜的是,寶器被那魔道中人的神識汙染,其後不知何故,玄機子也沒有去重新修復,而是遺棄了不用。
數十萬載過去後,歷經無數遭折,最後便被製成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