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人,有些話必須要跟您說清楚,我就開門見山也不拐彎抹角了〃風一諾也站起身緊走一步。
“賢婿有話慢慢說,不急”潘基石坐在上座拿起旁邊的茶盞喝了一口。
賢婿,誰是你家賢婿啊,“潘大人,我是不可能娶您女兒的”風一諾直截了當的說完從容的看著潘基石,話反正我也說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婚約在身,應柔勢必要嫁給你的”語氣輕緩,卻透出不容置疑的堅決,我女兒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好,您非要她嫁過來也行,據我所知,當年我爹爹和您並沒有指定哪個孩子結親是吧?”風一諾看著潘基石。
“是”潘基石繼續低頭喝茶
“那麼我家二妹也快到了適婚年紀”風一諾眯著眼睛看著潘基石
“柔兒只嫁林家長男,其他的不予考慮”潘基石抬起頭,面色平靜的和風一諾對視、
風一諾哭笑不得,吸了口氣,長男是吧?好,老孃豁出去了
“其實我是個。。。。。。
“朗兒,這件事情我們再商量商量”林夫人背對著潘基石對著風一諾使了個眼色
風一諾本來是想說其實我是個娘們,但是被林夫人打斷,看到林夫人的眼色風一諾沒有再說下去。一切都是為了林家啊
“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麻煩您把您的女兒叫出來,我當面和她把事情說清楚”風一諾平復了下心情。
“在未過門之前,應柔不方便見你”潘基石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風一諾,把茶杯放在桌上。
風一諾到了這裡徹底失了耐心
“最後再說一遍,我已經有媳婦了,你女兒就算是嫁豬嫁狗嫁王八也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好了話已至此,潘大人你好!潘大人再見!”說完風一諾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林夫人緊跟在後面走到門口“小孩子不懂事,潘大人莫要見怪”
“年輕人血氣方剛太過沖動,總是容易說出一些讓自己後悔的話”潘基石笑笑看似不以為意。
回到家裡之後風一諾依然嚮往常一樣,每天三點一線,家裡、林記、攬月樓。潘家的這件事情也沒有向莫傾漓提起,告訴她也不過是徒惹她煩心罷了。
這幾日但凡潘家來人一律避而不見,風一諾也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直到林記酒樓出現客人食物中毒事件,客棧被暫時查封,其他的林記產業也相繼出現問題,胭脂鋪的客人用了店裡的胭脂水粉臉上出現了嚴重過敏現象,綢緞鋪也突然出現綢緞以好充次的的問題,茶莊、陶瓷、等等,店鋪被查封大半,因為我是林家的一家之主也被帶到了衙門進行審訊,最後被暫時關進這間大牢。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風一諾講完後一臉無奈的看著旁邊的犯人。
“所以,你懷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潘家?'
那人聽完後懷疑的問道
☆、探監
聽這兩天獄友描述的牢獄生活,風一諾總結出來就是
古代監獄奉行的是侮辱摧殘犯人的威嚇主義,所以,儘管封建法律在形式上對獄吏□、虐待犯人的行為嚴厲禁止,但事實上,這些規定往往是一紙空文。看看牢房周圍擺放的刑具就知道一二了,基本上審訊犯人就靠這些東西,發生刑事案件後一旦鎖定嫌疑人基本上就是先上大刑,有很多人熬不住酷刑因此就招了,但往往也會出現屈打成招的情況,而且還不在少數。
酒樓致使客人食物中毒,胭脂鋪致使客人面板過敏。。。。就風一諾的案子來看也是可大可小的。
想到這風一諾還是倍感幸運的,至少自己來到這裡後,還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就只是把自己和一個殺人犯關在一間牢房,然後放任不管,不對自己進行提審也不讓自己出去。可是儘管這樣自己還是不安心,林府現在怎麼樣了,林記怎麼樣了,還有攬月樓那邊怎麼樣了?她們現在在外面肯定也是心急如焚吧
“林以朗,有人來看你!”外面的獄卒衝裡面喊了一聲。
隨後對著旁邊的錦瑟和莫傾漓叮囑道‘你們要快些’
“嗯,一定,麻煩獄卒大哥了”錦瑟連忙點頭稱是,隨後塞了一錠銀子給獄卒,莫傾漓瞄了一眼身後的錦瑟面無表情的竟自朝裡走去。
聽到這蹲在角落的風一諾迅速抬起頭來,一下子竄到牢房門口,擱著柵欄往外瞧,當看到莫傾漓的時候,風一諾覺得自己激動的快要哭了。
“喂!喂!傾漓,在這裡”風一諾激動的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