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襯托得更加嬌豔動人,雪白的圍脖搭配上一身紅衣,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靚麗極了。
宋禮學不由得被她深深的吸引,剛走進廳的時候,他的視線已經在衛長蕖的身上停留婉轉了片刻,此刻再看見衛長蕖莞爾一笑,不禁連眼神都有些迷離了,一顆心也跟著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不經意間,衛長蕖正好與宋禮學雙目相對,就一瞬間,宋禮學眼底的迷離之色,全都落入了衛長蕖的眼裡。
衛長蕖神色微閃,宋禮學竟然對她流露出那樣的眼神,縱使前世今生加起來,她也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那種迷離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宋禮學察覺衛長蕖發現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得面色有些尷尬,下一秒,他趕緊與衛長蕖錯開了視線。
秦氏發覺自個兒子的異樣,在心裡偷偷樂呵。
心道:長蕖這麼好的閨女,學兒喜歡是難免的事情,她就看準長蕖做自己的兒媳婦了。
秦氏心想間,挑著眼睛看向宋禮學,笑道:“學兒,娘去廚房裡看看,你陪長蕖在院子裡逛逛,前幾日,院子裡的紅梅開了,漂亮得很呢。”
宋禮學知道,自個的娘是在幫自己找機會。
“好的,娘,”宋禮學衝著秦氏點了點頭。
然後,他又轉目,有幾分靦腆的看向衛長蕖,溫雅而道:“衛姑娘,縣衙院裡紅梅樹多,這紅梅花開了可是一道靚麗的風景,難得衛姑娘來縣衙做客,不妨小生帶衛姑娘去院子裡走走,看看紅梅如何。”
宋禮學這番盛情邀請,衛長蕖怎好拒絕,只能點頭應承了。
秦氏聽見自個兒子,一口一個衛姑娘,一口一個小生,不禁眉頭微微一擰。
自個的兒子還真是個大木槌,這追女孩子,連句話也不會說。
秦氏站起身,看了宋禮學一眼,道:“學兒,你別總一口一個衛姑娘的稱呼,這樣叫著生分,往後,你直管叫長蕖,這樣多親切啊。”幾句話說完,秦氏就領著兩個丫鬟,樂呵呵的走出了花廳。
衛長蕖盯著秦氏的背影,目送她出花廳,這時候,宋禮學溫雅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
“長蕖,咱們去花園看紅梅吧。”秦氏一句話,宋禮學還當真就改了稱呼。
衛長蕖也不怎麼介意,名字本來就是給人稱呼的,聽了宋禮學的話,她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跟隨宋禮學去花園那邊賞紅梅。
鵝毛般的雪花慢慢悠悠的飄落下來,衛長蕖與宋禮學並排走在前面,兩名丫鬟撐著傘緊緊跟在兩人的身後。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花園。
剛走進花園,一股寒梅的清香就撲面而來,好聞極了,走近一些,衛長蕖的視線便落在了那些紅梅樹上。
只見紅梅枝椏上,紅花點點,迎雪怒放,紅花映照著白雪,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還真別說,縣衙的這些紅梅樹倒是打理得極好。
宋禮學側目瞧見衛長蕖的嘴角展露出絲絲淺笑,便溫雅道:“我見長蕖家中也種了幾株紅梅,料想長蕖是喜歡梅花的。”
“呵,我哪有這樣的雅興,我那是種著玩罷了,”衛長蕖笑道。
雪下得特別大,兩人在花園裡小逛了片刻,宋禮學擔心衛長蕖會溼了靴子,便邀她離開了花園。
原本宋煬在前院看公文,聽說衛長蕖來縣衙了,他便趕緊放下手裡的公文回到了後院。
這廂,宋禮學與衛長蕖賞完紅梅剛回到花廳,宋煬後腳就跟著走了進來。
衛長蕖與宋煬說了一會兒話,轉眼一晃,已經到了中午。
廚房裡,秦氏領著丫鬟已經做好了午飯。
衛長蕖留在縣衙吃過午飯之後,才起身與秦氏告辭。
大年初三這一天,雪飛得特別大,早上剛飄的雪花兒,到了中午的時候,地上已經鋪上薄薄的一層雪了。
秦氏擔心雪下大了,路面打滑,馬蹄子跑不動,見衛長蕖要回去,便也沒有多留她。
待衛長蕖上了馬車之後,李安揚起馬鞭,飛快的趕著馬車朝十里村的方向去,好在地上只積了薄薄一層雪,一路上馬車跑得穩穩當當的。
這廂,鬼面查到凌璟,顧惜昭在止水鎮,便快馬加鞭從尚京趕來止水鎮,意圖在凌璟,顧惜昭返回尚京的途中對二人下手,豈料,鬼面在前來止水鎮的路上連一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之前,他派去跟蹤凌璟的那些屬下,也沒有任何訊號發出。
此時,止水鎮一處青瓦宅院裡。
只見鬼面頭裹黑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