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皺著眉頭坐在帝王之椅上,看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戰報,眉頭像擰巴的繩索,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各地的防禦力量居然如此薄弱,一夜之間居然沒有一個城池能夠固守,紛紛向著南方撤退,一瞬間分割南北大陸的楚運河,倒成了天然的一道屏障,難道北辰真的這麼不堪一擊嗎?
辰鼎將奏章扔給了兵部,憋著雷霆怒火,臉頰泛紅道:“這就是你們兵部乾的事?我要的兵力呢?怎麼沒有一絲的戰鬥力,連一點的抵抗都沒有”
兵部尚書急忙將地上的奏摺撿起,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不敢與辰鼎相撞一言
辰鼎看向戶部尚書,戶部尚書是剛剛上任的一位官員,辰鼎皺眉道:“你到底有沒有能力?戶部趕快調配糧草啊,你以為打仗是玩了?前方戰士拼死奮戰你們龜縮在後面補給不給補上,要你們有何用?”
面對著正在氣頭上的辰鼎,場上所有官員都不敢吱聲,都不願去惹辰鼎這顆雷
神卜向前一步淡淡的說道:“南帝其實不必如此懊惱,或許前方戰士也有讓他們模稜兩可的敵人,畢竟這次反叛的不是其他勢力,是聖教會,南帝你也知道聖教會的根本所在,他們無非就是一群平頭百姓的混合,論起戰鬥力來,北辰弟子絕對不會服軟,怕就拍在他們以百姓為盾牌,打著一手親情牌,前方戰士沒有您的命令也不敢貿然和百姓發生衝突”
聽完神卜的話語,辰鼎頭腦略微清醒了片刻,的確這次的敵人太過於特殊,自己之前也想到過這種情況的發生,若真的是這樣,北辰的確有些被動,辰鼎抿了抿嘴道:“若真的是這樣,神卜大人你認為如何?”
“武力鎮壓”神卜直接了斷的說道
“什麼?武力鎮壓,神卜打疼你不會是瘋了吧,這樣做,你想過南帝的後果嗎?不但會損失了大量的民心,而且流血犧牲也再說難免,無異於是北辰的一場內耗”一位官員跳出來說道
神卜略微沉吟片刻,轉頭看向剛剛那個官員問道:“難道還要更好的辦法嗎?一旦放任這些暴民繼續猖狂下去,北辰所佔的優勢會逐漸消退,一些還未加入聖教會的百姓,可能由此加入聖教會,要知道聖教會能夠成長到今天,全憑著他們獨有的一套理論,而這些理論所傳到的意念讓這些百姓矢志不渝的跟著他們,放任他們就是幫助他們成長”
剛剛那位官員啞言了,畢竟這也是其中的一種可能,他不管保證這種事件到底會不會發生,但是一旦真的如此,自己在朝上的辯解之語便成了自己的墳墓,明哲保身這是每個官員最通用的方法
辰鼎舒了口氣道:“丞相所言倒也有一番道理,的確不能放任他們下去,但是武力的鎮壓似乎太過的殘忍,會激起北辰領土內其他百姓的恐慌,以為我辰鼎是視人命為草芥的暴君,所以我認為以楚運河為界,廣告天下,若是再前行一步,北辰勢必反擊,先禮後兵”
“難道北方不要了嗎?”兵部尚書突然插嘴
辰鼎凌厲的目光掃向其,兵部尚書退縮兩步,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畢竟這場戰鬥的敗退,兵部首當其衝
辰鼎說道:“北方肯定是要,但是此時當務之急是穩住形勢,現在北辰軍心不穩,必須先穩定軍心,至於北方,哼,只要北辰弟子能夠保持昂揚的鬥志,我將親自領軍殺回北方,北辰的領土不容他人染指”辰鼎這番的計謀,無非是想要為北辰爭取喘息的時間罷了,面對節節敗退的北辰軍隊,是個甲士心中都會產生相應負面情緒,再加上沒有辰鼎督軍,北辰弟子心中無依無靠,戰鬥下去只能陷入疲軟,喪失鬥志
神卜看了眼辰鼎,兩人對視一眼,彷彿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了內心的計謀,相視一笑,隨後微微點頭,算是領會。。。
完事後,辰鼎去往了陳老總管府上,畢竟陳景仲是陳老總管的兒子,雖然辰鼎不想將這一痛苦的事情告知陳老總管,但是戰爭無情,刀劍無眼,到時候若真的到了取捨拼殺的時候,辰鼎還真不好下手
陳老總管看到許久不見的辰鼎忽然出現在自己府上,笑道:“南帝和丞相大人駕臨寒舍,讓老奴受寵若驚啊,來來來,坐”
辰鼎和神卜大人笑道:“老總管客氣了”
辰鼎:“總管身體近來可好”
“還行,南帝將北辰總壇事務交給老奴,老奴處理起來也得心應手,身子骨那是一天比一天健朗”
辰鼎開懷笑道:“老總管還是那麼的風趣,我將總壇事務交給老總管,也是生怕老總管累著了,你看你還幹著開心了”
“人老了,沒點事做,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