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在敵人身上可以把敵人‘禁’足,可以任由釋放者去懲罰被‘禁’者。
所以‘禁’是一種雙向能力,在弱化敵人的情況下還可以強化自身,是一種十分強大的道。
擊殺了這頭五荒劍獸,月峰繼續前行,不一刻,又遇到了一頭五荒劍獸,月峰不禁覺得有些納悶,難道五荒劍獸在這裡築穴了?有一頭五荒劍獸那是巧合,而接連遇到兩頭呢?
這也許可能還是巧合。
“殺!”這一次,月峰沒有施展‘禁’,他覺得沒必有,一個成熟的‘道’沒有花哨,只有控制,這控制能力還隨著自己的修為強大而增加,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鞏固的。
‘禁’施展起來最是簡單,神念一動,‘禁’之道展現,有多強的修為,就會展現出多強的‘禁’能力,彷彿死物,不像領域類戰技,需要不斷的研究、參詳,逐漸去完善、修補領域。
說白了一點,‘道’都是死的東西,從功法昇華到‘道’層次,它就已經最完美的呈現了,已經不可能再增強了。
既然不起到磨練作用,月峰也就不再施展‘道’。
他需要的是磨礪,需要的是不斷完善自我的不足,像三式刀法,有一個熟練過程中,還可以思考三式刀法能否運用到刀羽中。
刀羽一直是月峰遮蔽的最後殺手兼逃命手段,在與敵人對戰中,一旦不可戰,立刻策動《九陽大翼訣》瞬間閃離。所以,如何完善三式刀法,將三式刀法運用的純青自如,甚至借鑑到刀羽中,這才是月峰最大的目的。
一直以來,三式刀法與刀羽同本同源,其中必然有著某種未知的聯絡,只是月峰還沒找到這種聯絡。在戰鬥中,往往都是三式刀法是刀法,刀羽是刀羽,互不搭界的兩個概念題。
《三式刀法》策動,又是一刺,體質冰屬性配合冰魄刀,讓殺傷力提升到最大化,兩種冰屬性疊加,殺傷力猛然提升了一倍。
殺!千里劃一線,擊殺一線天。
這就是刺,一殺成一線,一殺一線天,威猛凌厲,殺伐最是果斷,配合冰天凍地的冰封,所有極致冰的路線都刻下了他的攻擊綱要,這些綱要所要表達的就是殺。
殺的刁鑽,殺的詭異。
這一刺,月峰施展了10刺當中的一刺,它是有二十二個撩式衍化而成,最是繁雜,每一個撩式都講究角度,講究邪意,再把這分化的二十多招撩式統一起來,把握住其中的共同點,又能巨大化的發揮出刺式攻擊,這才是難上加上難。
修行者都知道,一招最簡單,但一招也是最難。因為它代表了初始與結局,初始只是一,過程可能是一化無窮,結局又都守恆劃一。
所以撩式也是如此,一撩與一刺有著天壤區別,一撩,只是簡單的初始化,一刺是衍化、繁衍後的招式,集中了它所納含的所有撩式精髓。
像三式刀法繼續衍化下去,撩式無窮無盡,就代表了可以衍化出刺式無窮無盡,刺式無窮無盡,可以衍化出劈式無窮無盡,環環相扣,嚴謹週一,像這麼衍化下去,這《三式刀法》該有多恐怖?
別人不清楚,但月峰最清楚,因為他就是《三式刀法》的掌控者。
所以在月峰看來,《三式刀法》十分不簡單,大有搞頭,就像修行一樣,路漫漫,前方飄渺,越是這樣的路線就越要注重基礎,只有基礎紮實了才能行的更遠。
這是月峰的理念,貫穿了他所有的修煉路線。
就像做人一樣,月峰從不優柔寡斷,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哪怕割肉刮骨都能隱忍。
有了大毅力的基礎,所以信念才會如此堅定。
轟一聲,月峰釋放出玄氣,玄氣浩蕩,又一個簡單的撩式,直接砍碎了冰白色冰凍,霎時,整個洞內再次堆積了無數冰晶,這頭五荒劍獸的遭遇與妖龍一樣,死在《三式刀法》之下。
接著又一次次,月峰擊殺了十幾頭五荒劍獸,這些五荒劍獸全都喪生在《三式刀法》之下。
《三式刀法》,月峰越使用越覺得灑脫自如,就像畫家臨摹一樣做到了粗淺得宜,由感而發,這也是一種進步,是對《三式刀法》掌控的更加熟練。而熟練的背後就是手感、心感、腦感,三感合一,殺伐才更見恐怖。
的確,《三式刀法》只是純粹的招式,與修為不搭邊,再強的攻殺手段也僅僅限於手段,手段紮實與否與修為無關,修為只是一個精神感官與境界的問題。
當然,修為反過來卻能彌補招式,境界提升了才能把招式衍化的更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