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瀟然乾巴巴地掩過自己的尷尬,笑意盈盈道。
慕容修文坐到榻上,一邊褪去外袍一邊看向不自然看向別處的玉瀟然,問道:“你呢?”
“我?”她在他灼灼目光之下有些閃躲,飛快地走向他方才坐著的藤椅上,拿著他方才放下的兵書道,“我不困,我方才見你看得津津有味,想必是一本十分值得一看的兵書,我先看看,噢,對了,你不必管我,你先睡吧,睡吧!”
她這一拿起,才發覺這哪是一本兵書,而是一部民間傳閱的書籍,翻開第一頁,交頸而臥的鴛鴦雖然畫工粗陋,但卻還是能清楚得分辨出兩人衣衫不整,正在做著某種風花雪月的事的,本以為慕容修文如此正派的人,這麼晚了必定是在研究兵書,哪曾想竟是這些活色生香的東西,她臉上便“唰”地紅了個通透,“碰”得一聲將之丟在了桌案上,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看這樣的書?”
“這是下午巡營的時候,在路上拾來得,想必是哪個將士不小心落下的!”慕容修文依舊淺笑,已坐在了榻上脫靴。我們都是壞孩子
“那……那你怎不阻攔我?”玉瀟然不滿問道。
“我倒是想阻止你來著,可你方才腳下生風似得,哪裡還來得及!”慕容修文輕笑一聲。
她想起自己方才的動作,面色便更紅了幾分,撇撇嘴道:“很難得,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也看這種風月段子看得如此出神!”
他又是一聲輕笑,對於她的明嘲暗諷答得依舊優雅從容:“這種書雖然雖然用語粗陋,但是細細品味其中的故事,還是很值得耐人尋味的,比方說,這秦三娘本是勾欄裡的名妓,卻只因與一個書生相好,便想盡一切辦法為自己贖身,到頭來好不容易贖了身,卻又被那書生嫌棄,最後落得個投河自盡的下場,可見風月之地的女子不僅沒有絲毫地位不說,就連生活,也是苦不堪言,而且其中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