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又想蹲下去拿地上的刀,沒有地上那把刀在手上,他王麻子只能算一隻待宰的糕羊。
“砰……”
張文又開槍了,這一槍打在王麻子左腿上,讓王麻子渾身一個踉蹌,整個人也跟著摔倒於地上。
娜娜得救了,見王麻子摔倒,豔豔連忙過去將正發呆的娜娜拉到一邊,遠離王麻子。
張文不理會王麻子的慘叫,而是若無其事的點燃一支菸,美美的抽上兩口後方才拿眼望向地上的王麻子。
“文哥,你快走,我不想連累你。”
漸漸恢復清醒的娜娜開口對張文說道。
“怎麼?難道文哥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張文聽得心裡挺感動的,娜娜這樣是為了他好,不想連累他,剛才連開兩槍,很有可能會惹來警察。
“娜娜,文哥一定有辦法的,你不用擔心。”
豔豔徹底相信張文,無條件的相信,在她心中,張文就是神,無所不能的神。
娜娜動了動嘴唇,最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王麻子,知道什麼叫栽贓嫁禍嗎?沒見過吧?不過沒關係,我今天就讓你見見什麼叫做栽贓嫁禍,希望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張文從褲袋裡拿出一對白色手套。
包括王麻子在內的幾人見張文拿出一對白色手套,他們一個個都是滿頭霧水,不明白張文要做什麼。
只見張文戴上白色手套後,將那把手槍擦得乾乾淨淨的,很細心,將槍擦乾淨後,張文向著王麻子走去,並且蹲下去,拉過王麻子的左手,然後將手槍遞過去,強行讓王麻子握著槍。
張文的這些舉動讓豔豔二女明白過來,她們是感覺頭皮發麻,文哥就是文哥,夠狠。
寧惹閻王,莫惹文哥。
王麻子也不傻,他也已是明白了張文的用意,原來這就是張文所說的栽贓嫁禍。
在華夏,私藏槍支是重罪,這點王麻子還是知道的,想到這,王麻子連忙想將手中的槍扔掉,可是轉頭一想,他又忍住了,心中暗喜,看來張文也不是很聰明,也是笨蛋一個。
強忍著心中的暗喜,現在,王麻子在等,等著張文轉身,只要張文一轉身,他就會開槍,一槍要了張文的命。
見王麻子不反抗,張文就脫下白色手套,然後退後幾步,抬起手腕,看著腕上的表喃喃說道:“也該差不多了。”
張文剛退開,天台突然湧進幾個警察,像是從天而降般英明神武。
這幾個警察的出現,讓王麻子腦袋一片空白,他忘了自己此時還拿著槍,忘了一切。
為首的警察正是蘇涵瑤,進來後,她先是狠狠瞪了一眼張文,然後又用她那冰冷的聲音對王麻子說道:“馬上放下槍。”
被幾支槍指著,王麻子自然不敢亂動,可是他不甘心,不是這樣的,怎麼警察會來得那麼快?
“警察同志,你們來得正好,嚇死我們了,這傢伙拿槍嚇我們,來威脅我們,你們一定要替我們作主。”
蘇涵瑤的出現讓張文知道,他演戲的時間到了。
“不……不是這樣的,是他,是他想害我,是他害我的,這槍不是我的,是他放在我手上的。”
王麻子急了,連忙開口解釋起來,仇沒報到,反惹得一身騷。
“警察同志,你們不要聽他說亂,我可是一個良好市民,又怎麼會私藏槍支?是他拿著槍想來找我報仇,想勒索我,剛才還開口向我要五百萬。”
“槍是他的他自己怎麼會受傷?”
蘇涵瑤看著地上的王麻子一眼,問道。
“汗,這個說起來就更嚇人了,這傢伙根本就不會玩槍,也不知怎麼回事,他總是打中自己,老實說,我現在也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張文故意苦著張臉說道。
“……”
“不是,不是這樣的,是他將槍塞到我手上,塞槍之前,他還拿手套將這槍擦乾淨過,手套,手套還在他褲袋裡。”
王麻子還沒有被嚇暈,仍然記得張文剛才戴過的手套。
蘇涵瑤幾人全都向張文望去,看來她們有幾分相信王麻子的話,再不會開槍,也不會自己打中自己,而且還是連中兩槍。
“好,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證明給你們看。”
張文用自己的雙手伸進褲袋,然後將兩個褲袋都翻過來,裡面並沒有王麻子所說的白色手套。
王麻子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他明明看見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