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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這晚,兩人聊了很久才睡。當鐵匠知道了蕭恆經歷的事情之後,也是狠狠的同情了他一番。

蕭恆也知道了,鐵匠叫張瀚,今年三十八歲,這店子是他父親留下來的產業。張瀚從小跟著父親學習打鐵,他15歲時,父親就被軍隊拉壯丁拉去上了戰場了。兩年後,送回來的,卻是骨灰。

他父親張堅憑藉著一身蠻力,在一年內就當上副將。

張堅最後一場戰役是在玄普國與天衍國交界處,出了內奸中了埋伏才飲恨而去的。要不是他父親當上了副將,否則骨灰都不會送回來。

張瀚因為為人老實,又只知道打鐵,所以至今也是孤身一人。話說,有誰會去找一個只會打鐵的木頭做丈夫?

第二天,開門之後蕭恆和張瀚便是依舊如昨天那樣,在裡間的打鐵棚裡打造武器。完成後又吃午飯。令得蕭恆欣喜的是,午飯中,還真有肉。

一隻叫花雞,吃得蕭恆滿嘴是油。吃完後,蕭恆便是滿足的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傻笑著。

張瀚則是一臉無奈的苦笑,因為,那隻叫花雞他只搶到一隻雞爪和一個雞頭。

蕭恆休息好了,便是立即得意的轉身朝裡間的打鐵棚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得意的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肉吃的好飽啊。哈哈哈哈,打造匕首去嘍。

鐵匠這時則難得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正猥瑣笑著的蕭恆,自言自語道:真是人小鬼大。幸好我事先藏了一隻。話必又跑去了廚房,悄悄的拿出了一隻叫花雞和一罈燒刀子,悠閒的吃喝了起來。

。。。

蕭恆從角落裡的一個箱子裡面拿出了那件初具匕首形態的那塊金屬之後,便開始起了昨天那未完的工作。

兩個時辰後,蕭恆已經累得快虛脫了。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罵道:奶奶的,這什麼玩意啊,這麼堅硬,照這種速度下去,估計五天都不能完成。

半晌過後,蕭恆待得體力漸漸恢復。才是站起了身來,看著那燒得通紅的金屬,眼中充滿了堅定。

隨後,一個打鐵棚中,打鐵聲再次覆蓋了一切聲音。

就在蕭恆再次體力不支,想要放下鐵錘休息的時候。手中卻是突然一滑,鐵錘在蕭恆驟然猛縮的瞳孔注視下,砸在了自己的右腳之上。

一股劇痛頓時令得蕭恆渾身一顫,身形一個搖晃,重心瞬間失衡,蕭恆便直直的朝下摔了下去。

哎喲~好疼啊。蕭恆眉頭緊皺,緊緊的盯著手掌上那被地上的鐵屑劃破的一道口子,鮮血股股而流。

一滴鮮血,卻是突然滴落在了那塊方才掉落在地的奇異金屬上面,卻不蒸發。竟然是反而慢慢地被這塊奇異的金屬吸收了進去。

一股血肉相連的奇怪感覺,頓時至蕭恆的心底與這塊金屬之間產生。

蕭恆詫異的盯著這塊金屬看了半晌,抿了抿干涉的嘴唇之後,便是立即甩了甩腦袋。待得清醒了一點之後,蕭恆便從滿是補丁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條,將還在不停留著鮮血的手掌層層纏住。

將傷口包紮好之後,蕭恆才是癱坐在地。開始揉起了被鐵錘砸中的右腳。

手一碰到右腳,蕭恆便是忍不住一陣呲牙咧嘴。不過伴隨著蕭恆的揉、搓,右腳之上的疼痛之感,也是漸漸的消散。

依舊坐在地上休息的蕭恆,嘆息了一聲之後,便是小心翼翼地從胸口處的衣服內側,取出了那枚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龍戒。

手捧著這枚龍戒,蕭恆心中倍感親切。眼中忍不住隱隱閃過絲絲淚光。父親,母親,你們在哪兒。。。蕭恆輕輕的用手撫摸了一陣那枚金黃色的龍形戒指,然後又湊在了臉上輕輕摩挲了一陣之後,才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緩緩的站起身來,蕭恆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那塊奇異的金屬。再次用鉗子將之夾起來之後,便是繼續打造他的第一把武器去了。

咦,怎麼變軟了?這塊奇異的金屬被蕭恆在家鍛燒鍛打之後,蕭恆才是發現,這先前還是堅硬異常的金屬,此時竟然變得軟了許多。敲打起來,也是輕鬆了不少。

不過隨後,蕭恆便是驚訝的發現。一旦自己把那塊金屬放在冷水裡一過,讓它恢復常溫,便會立即變得堅硬異常,甚至較之方才,都更加堅硬。

這時,蕭恆隱約中彷佛明白了什麼。便又從傷口處,擠出一滴鮮血,滴在了這塊被燒得通紅的金屬上面。隨後,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

蕭恆的鮮血滴在這溫度極高的金屬之上,竟然沒有瞬間蒸發,反而又如方才一樣,漸漸的被這塊金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