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可經常上手術檯。”劉姥爺說著只聽著咔嚓一聲。
“啊……”躺在炕上的慘叫一聲。
“叫什麼叫!不過你也真忍了,都斷成這樣了。也不吭聲。”劉姥爺說道,“這手指得一個個接上去。不然的話以後別想拿手術刀。”
劉姥爺手法極快,只聽著咔嚓、咔嚓三聲。又把三根手指給接上了。
“致遠,剩下的交給你了。”劉姥爺起身讓開了位置。
“好嘞!”姚致遠從藥箱裡拿出黑藥膏,給他上好藥,綁上夾板。
“謝謝你,小兄弟。”這一會兒功夫說話也利索了。
姚致遠咕噥道,“這聲音聽著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他抬眼看過去,看著床上鬍子拉碴的人,捋了捋他臉上的稍上一些的頭髮。
“大叔,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啊!”姚致遠看著他詫異地說道,越看越臉熟。
躺在炕上的他這麼一說,望了過去,想了半天,個頭兒雖然高了,只是這略帶嬰兒肥的臉龐沒變,“兩年多不見,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姚致遠也認出他來了,哆嗦著手指著他道,“你不是省城,省城軍醫院的那個刷廁所,給我妹妹聽過診的。”
“刷廁所的,刷廁所的。”他自嘲道,“對我就是那個刷廁所的。”
“你怎麼,我聽說凡是和軍字掛上的,上邊不是下檔案的都在黨委的領導下,恢復正常的工作秩序。”姚致遠詫異地看著他道。
“小夥子懂得還真不少。”他接著道,“總之一言難盡。”
“大叔到了這兒,你就算是到了自己的家了,放心就衝您給我妹妹聽診的份上,沒人敢為難你。”姚致遠拍著他的胸脯道,“我小叔是這裡的大隊長,您放心,好好養傷啊!”
“致遠,你認識啊!”姚長山問道。
“認識!”姚致遠把大串連在省城的遭遇說了一遍。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