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了看那塊金燦燦的金牌,沒伸手去接,而是問,“什麼意思?”
“這塊金牌在北海地位崇高,見到此金牌如同見到了皇上,只要出示這塊金牌,北海任何一個人都要聽令。”諏易道。
白玉堂冷笑了一聲,“我要是用這塊金牌去敲門豈不是很丟臉?”
諏易看了看白玉堂,收起金牌,“那殿下想怎樣做?”
白玉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那十幾個精銳,回過頭,和展昭交換了一個眼色。
此時,眾人已經離開皇城所在的浮圖山不遠了。
山前碩大的廣場上幾乎一個人都沒有,正對著皇城的街道也十分肅靜,沒有任何行人走動。
而與此同時,天上又開始飄起了飛雪。
白玉堂問諏易,“為什麼沒人?”
“吊橋平日是不會升起的,升起表示有事發生,所有百姓一律不得外出。”諏易指了指前方一條橫亙在皇城門口的巨坑,以及上方高高掛起起碼幾十丈高的吊橋,“吊橋也是傾斜的,上高下低,如果上方的人不放下吊橋,下方的人幾乎沒什麼辦法。”說著,諏易補充,“因為山實在太陡,所以如果縱馬上山,中間不能有停頓,不然普通的馬可能會摔倒。”
“也就是說從第一層衝上第十層必須一口氣到頂,當中不能停是吧?”展昭突然回頭問。
“是的。”諏易點了點頭,伸手指著遠處已經可以看到的,站在第一座吊橋下大坑前面,一個身形特別巨大,手拿兩把大錘的大胖子。
“他是大皇子手下的侍衛,北海第一大力士。”諏易道。
白玉堂拽住了白雲帆,看了看前邊的情況,這時,就見展昭突然翻身下馬。
白玉堂看他。
展昭微微一笑,一手拿著劍,一手拍了拍棗多多的腦袋,對白玉堂道,“我來吧。”
白玉堂靠著白雲帆的腦袋,對走到前方的展昭微微一挑眉——那怎麼好意思?
展昭一笑——我是護衛麼,自然替“殿下”開道。
白玉堂見展昭一臉促狹,也有些無奈。
“可是……”諏易看了看展昭,問,“閣下準備一個人……”說著,又將那金牌拿出來了,遞給展昭。
展昭沒看那金牌,一拂袖,往前走了兩步之後,留下一句,“數到三,你們就往前衝吧。”
說完話,眾人就見展昭一閃……沒了蹤影。
諏易和幾個侍衛都一愣。
白玉堂開口,“讓你數到三。”
諏易回過神,趕緊開口,“一……”
他數“一”的時候,就見那守著第一道吊橋的大胖子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眾人一愣,諏易數到“二”的時候,就見那大胖子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展昭一腳踹飛了起來……
隨後,就見展昭直衝第一座吊橋的頂部,抽劍出鞘,寒光閃過……
“轟隆”一聲巨響,第一座吊橋的綁繩被展昭砍斷,那座吊橋“轟然”落下。
“三……”
諏易“三”字話音剛落,白玉堂一抖白雲帆的馬韁繩,“駕”一聲……白雲帆和身邊的棗多多飛一般衝了出去。
幾個侍衛看諏易,諏易趕緊也一馬鞭抽下去……群馬跟著白玉堂直接衝向第一座吊橋。
展昭此時已經、從第一座吊橋後邊混亂的兵將之中殺了過去。那些兵將被展昭一掃而過,摔得東倒西歪,還沒來得急站起來,就見白玉堂的馬隊已經到了。
眾人正想阻擋,突然就聽到一陣“虎嘯”傳來……
只見隊伍後邊突然一隻巨大的黑虎竄了出來,跳上臺階長嘯一聲,追隨展昭而去。
那些士兵嚇得原地坐著沒敢動彈,再看,眼前就只剩下一陣揚塵浮土了,白玉堂已經帶著那十幾個兵將,直上第二層。
第二道吊橋之上弓箭手一字排開。
北海第一重弓手莫雨奉二皇子之命在這裡守住吊橋,他就見第一座吊橋落下之後一陣人仰馬翻,一個白影就像一道箭一樣直衝上來。
莫雨舉起他那張百斤重弓,正瞄準展昭呢,突然……展昭不見了。
莫雨一驚的同時,就感覺自己的弓上突然一重,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到了箭上,抬頭……就見展昭突然出現在了他眼前,正站在他弓箭之上,對他一挑眉。
莫雨還沒來得及反應,展昭一腳踩中他臉,踩著還原地轉了一圈,一陣劍花掃過……四周圍的弓箭手摔倒了一大片,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