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慶可不敢吃這肉包子。這裡面的肉餡,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呢!
“客官,快些嚐嚐肉包子啊?涼了就不好吃了!”漢子殷切的說道。
西門慶和公孫勝笑了笑,隨即開始吃起了醬牛肉,然後喝了些涼白開。肉包子和白酒一口沒碰。
看著西門慶和公孫勝對著醬牛肉大快朵頤,中年漢子的臉sèyīn沉了下來。
“兩位,咋不吃白酒和肉包子啊?”漢子沉聲問道。
西門慶吞下一口酒肉,然後搖了搖手指,道:“喝酒吃包子的話,我和我兄弟就會變成包子的肉餡嘍!”
中年人朝後退了退,然後凶神惡煞的問道:“客官,你說什麼?莫要詆譭我!”
西門慶推了推酒碗,然後笑著道:“詆譭不詆譭你,不是我說的算,而是你敢不敢喝?怎麼樣?喝了,就是我的錯,那我向你道歉,如何?你若是連自家的白酒都不敢喝,讓我們如何敢喝?”
“小子,你在惹怒我!”中年漢子猙獰一笑,隨即身子一閃便來到了櫃檯前,然後拎出了一柄長長的鋼叉,然後指著西門慶,吼道:“小子,你若是老實點,我能讓你安心點死,但你偏揭露我。哼,真是不知好歹。告訴你,我李立在這揭陽嶺開黑店,也有六七個年頭了,如今還是第一次見到向你們這樣不怕死。”
“李立?催命判官?原來就是你啊。呵呵,你想殺我們?你要看清楚,我們是兩個人,你是一個人,你難道看不出來是誰佔了上風嗎?”
“就憑你們兩個?哼,一個小子,一個道士,還佔了上風,我呸!”李立哈哈笑著,然後吼道:“給我死吧!”
說吧,鋼叉便朝西門慶的脖子點去。
看著鋼叉如毒蛇的點了過來,西門慶輕笑了一聲,隨即右手直接打出,如仙鶴一般直接點在了鋼叉的頭上。剎那間,一股大力打在了鋼叉上,讓李立的雙手陡然一麻,隨即滿臉的驚駭。
只簡單一擊,便讓自己的雙手麻,這得是何等修為?怪不得對方把自己當猴耍啊!
想到這裡,李立大懼,立即就鬆開了鋼叉,然後奪門而出。西門慶一愣,隨即起步便追。但李立狡猾,他起身上了山嶺,然後進了叢林中,不一會便逃得不知蹤影了。
“靠,跑得太快了吧!”西門慶無語罵道,隨即起身回了酒家內。
“***,李立這傢伙跑得倒是快啊,我還沒有注意,就沒有了身影。”回到店內,西門慶苦笑著對公孫勝說。
公孫勝呵呵笑著,道:“這個李立很聰明,知道打不過就跑,連自己的老窩都不要了。”
西門慶皺了皺眉,隨即道:“我看沒這麼簡單啊。”
“這話怎麼說?”公孫勝問道。
西門慶道:“這店是李立的老窩,他如何能輕而易舉的就丟掉?所以我猜,他去找幫手了,估計很快就會回來。”
公孫勝一愣,隨即笑著道:“那他們就更加倒黴了。”
“必須更加倒黴!哈哈”西門慶哈哈大笑。
隨後,西門慶和公孫勝繼續吃肉。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便聽酒家外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西門慶笑著道:“來了!”
公孫勝喝了一口水,然後對西門慶道:“走,咱們出去迎迎!哈哈,老弟,一會動手輕點,別下殺手。李立雖然剪徑殺人,但也是被朝廷逼的,你就饒他一命,若是能收為己用,也是好的。”
西門慶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說罷,便和公孫勝一起出了門。兩人剛剛走了門,便見李立領著一群漢子奔了過來。
“大哥,就是他們!”看到西門慶出了門,李立忙對身旁的一個漢子說道。
那漢子恩了一聲,隨即對著身旁另外兩人,一個帶藍sè頭巾,一個帶紅sè頭巾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後朝前一步,走到了西門慶的幾丈外,然後問道:“就是你惹是生非的?”
西門慶看了看說話的漢子,隨即笑著道:“惹是生非?呵呵,你們兄弟倆,果真是顛倒黑白的人啊。明明是你兄弟想要殺他們,自不量力被我打跑了,卻反過來說我惹是生非,真是好笑。怎麼,弟弟打不過,就叫來哥哥了;還有其他幫手啊?不妨事,不妨事,你們一起上,如何?”
“小子,找死是不是?”帶藍sè頭巾的男子急著,直接吼道:“告訴你,這裡是江州,是我們的地盤!”
“小威,住嘴!”漢子打斷了他的話,隨即望向了西門慶,盯著西門慶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