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殺器。
對於這樣的威脅,對方只是嘿嘿冷笑:“什麼其他途徑,不就是造謠嗎?《南導揭密》裡把你們的手法都已經寫得清清楚楚了。你們有本事就去曝光啊,‘彷彿平淡’前幾天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說了,他還準備出第二集呢,歡迎大家提供新的素材。我們如果把你們威脅我們的話提供給他,他會給我們100塊錢報料費的。”
年輕的記者們受不了親友、同學們歧視的目光,紛紛提出了辭職。過去稱自己在南導工作,那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現在大家都恨不得說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南導二字。年輕記者全部走光後,老記者和編輯們也開始人心思動了,上班的時候都有人在公然地打電話找自己的關係,活動著跳槽的事情。大家都意識到,南導這條船快要沉了,自己沒必要為這條船殉葬。
其實用不著省裡來通知停刊,南導也已經支撐不下去了。連續多rì,編輯部收不齊必要數量的稿件,只能靠一些諸如《女孩子乘車慎穿低胸。某公交車司機揭密sè狼十大伎倆》之類的八卦文章來填充版面。到了這個地步,唐笛還想翻身嗎?
“我服從省裡的決定。”唐笛鬱郁地說道,“我只想知道一點,省裡對於南導未來的定位,有什麼想法?”
談洪明道:“南導肯定還是要繼續辦下去的,作為一份在群眾中有著很高知名度的報紙,省裡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