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在一旁摩拳擦掌地說道:“這個姓孫的,實在是太惡了。咱們直接報jǐng吧,定他一個造謠罪,把他抓起來。”
戴裕彬搖頭道:“小趙的這個想法不可行,孫翔雲是一塊滾刀肉,他才不怕我們去報jǐng呢。我們一報jǐng,他就可以說我們是為了掩蓋真相,到時候工人們反而會站在他的一邊,大家都習慣於同情弱者的。”
林振華道:“可不是嗎,他現在最盼望的事情,就是我們讓jǐng察把他抓起來,這樣他就可以博一個悲劇英雄的名份,沒準還能得一個什麼和平獎呢。大家沒看到南部經濟導刊的那個女記者天天都在他身邊膩著嗎,就等著報一個工人領袖的典型出來炒作一下呢。”
“這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肖仁武總結道。
“老肖,你們在延安邦的時候,碰上這種情況是怎麼做的?”林振華饒有興趣地問道。
肖仁武道:“格殺勿論。”
“呃……算我沒問吧。”林振華道。
延安邦的情況和江實電還真有些不同,那邊是直接搞軍管的,而在今天的中國,顯然不適合用這種嚴刑竣法。孫翔雲這類人也正是抓住了這點,他知道造謠不是死罪,而且對於這種無法證偽的謠言,zhèng fǔ也沒法定他的罪。造謠的成本很低,而闢謠的成本卻非常高,這就難免會導致謠言氾濫了。
朱鐵軍道:“孫翔雲這種人的特點,就是透過蒙蔽群眾來形成自己勢力,給領導施加壓力。動亂時期,我們在軍管會的時候,遇到這種情況,就是召開群眾大會,揭露他們的謠言,把他們孤立起來,然後再解決他們。前一段時間,咱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