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了他二十幾年的復仇執念……
***********
連羿聽見他們的吟聲浪語,更加激憤的狎弄身邊的女子。
她們愈形興奮的嚶嚶呻吟,他卻更加痛苦的想像著她在他們兩人身下的模樣——一定是那該死的讓人心疼的楚楚可憐!
一想到他們正在品嚐著海凝那可口、鮮嫩的女體,他更是怒不可遏。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不求我!不求我放過你,不求我把你留下?”
“是,求求您,連總,求求您放過我,求求您留下我!”她們乖乖哀求,又激起他的怒氣。
“滾!通通給我滾!”聽到這些話竟由她們口中說出,更加暴怒的他把她們全扔下床去,走到英國進口的十九世紀皇室專用的漆金雕刻石面桌邊,拉開抽屜,取出二疊十萬美金。
“求求您,連總,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求求您留下我!”其中一個眼拙的女子還不知好歹的跪下哀求著,貪婪的眼光直盯著那些錢。
聞言,他勾起一抹冷笑,將其中十萬美金扔給另一個較懂事的女子。
突然,“啪啪啪!”數十聲的巴掌聲來自他毫不留情的用錢打在面前女子的臉上,那強勁的力道,打得她滿臉通紅。
“滾,別再讓我看見你!”打累了,他又將這錢賞給一旁看熱鬧的女子,一腳踹得想出聲抗議的她跌臥在地。
“出去!你們只有一分鐘,否則——我就讓你們永遠消失!”連羿倦極的走向窗邊,眺望夜景,耳邊聽見女子隱隱的哭聲,和倉皇離去的腳步聲。
眼裡看見的,是映在玻璃窗上的自己,腦子裡卻又浮現海凝的小臉,自從碰上海凝,他開始對這種純粹發洩的肉慾感到疲倦。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也不知道這改變是由何時開始的。
但,如今,他的身體卻只能因她而悸動。
現在他的腦海裡,滿滿都是她被破身時的痛楚、臣服時的愉悅、滿足時的饜足……好美,每一面的她都是那麼美!
是他呵,都是他!
他該責怪自己為何親手將她推向別人的懷抱,怎能痛恨她的盲目順從?明知她柔順至此,根本不懂、也不可能反抗他的啊!
兩人的關係原本已像早春的融雪般,單薄、脆弱、危險得禁不起一絲挑戰。
而在今夜之後,他們又要如何面對彼此?
輕舔著她下午留在他手背上的抓痕,連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沒有察覺那口氣實在溫柔得不像他自己。
他閉上了雙眼,不想再看自己那沒有骨氣的臉。
在這一瞬間,一樓的庭園裡,突然閃過二抹幾不可辨的黑影——
***********
凌燿帶著海凝閃閃躲躲的來到亞伯斯事先安排好的車旁。
“戴、戴文?”海凝看見駕駛座上男子時,愕然倒退了二步。“哥哥……”
“對不起,戴文。”凌燿拍拍她,要她安心。“海凝腳受傷了,時間沒抓準,不好意思。”
“沒事吧?”戴文一貫寒著臉,皺眉看了海凝一眼。“守衛在十一點半交班,大概會有二分鐘的空檔。從側門出去,記得,繞斜坡那條路下山。萬一被發現了,也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感激不盡,老同學,多虧你幫忙!”凌燿露齒一笑。“海凝,上車。”
“快走吧。”戴文揮揮手,突然一頓,又抓住他的衣襬。“這樣……真會對連總比較好?”
“放心吧你,真是忠心到家了!”凌燿真是受不了戴文對連羿亦師亦父的儒慕之情,那種盲目的崇拜,簡直比迷信邪教還狂熱。“接下來的時間,你們都辛苦了,一發現我們落跑了,他一定會抓狂的。”
關上車門,他又探出頭。“對了,凌豐的事,謝謝你放水,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都被亞伯斯買到手了,現在股價也穩定了!謝了。”
“沒什麼,一切都是為了連總。路上小心!”目送他們離去,戴文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務實的他,不會浪費時間去擔心連羿發現他自作主張的後果,他只知道,他要把握惟一的機會,幫這個將他從紐約街頭的毒蟲手裡救回來、又提拔他成材的大哥,找回他應得的幸福。
那就是——凌海凝。
除了她,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讓連羿自痛苦中解放。
連羿已經被折磨得太久了,兒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