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要做“重要任務”的模樣。
“秦耳?”一道訝異的聲音從秦耳背後傳來。
秦耳轉頭,也忍不住哈了一聲:“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辛潞手裡捧著一個保溫杯,頭上戴著一個瓜皮帽,身上穿著長袍馬褂,打扮一如既往地非主流。
諾蘭看這名年輕人的打扮和外貌,感到有點眼熟。
能讓他感到眼熟的,絕不是什麼無名人士。
“你朋友?”諾蘭問。
“是啊。你先忙,我和他聊聊。”秦耳一把抓住辛潞的胳膊,把人扯到路邊:“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辛潞呵呵笑:“知道啊,前面不遠就是大名鼎鼎的封侯鎮。”
“所以你跑這裡來幹什麼?找死嗎?”秦耳說話十分不客氣,辛潞讓他客氣不起來。
辛潞翻個白眼:“你呢?也是來找死的嗎?”
“我們出來了。”
“什麼?!”辛潞不相信,“你說你們剛從封侯鎮出來?”
秦耳點頭。
“哇,看來你這次有高人帶領。正好跟我說說,封侯鎮裡面什麼樣,真的很危險嗎?聽說裡面鬧鬼?真的有鬼嗎?你看見沒有?”辛潞來了興趣。
秦耳斜眼抱臂:“我有沒有看見鬼不重要。但就你這種連半吊子都稱不上,壓根就是沒入門的門外漢,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你進去封侯鎮就是找死。”
“有沒有這麼誇張?你都安全出來了,我肯定也能出來。”辛潞對自己信心滿滿。
秦耳滿眼鄙視:“你能跟我比嗎?”
“喂!你想打架?”辛潞氣得夾起保溫杯就打算捲袖子。
秦耳一把奪過保溫杯,開啟杯蓋嗅了嗅,皺眉:“你是不是經常喝這種藥材泡的水?誰給你開的方子?以後不要吃了。”
辛潞奪回保溫杯,對秦耳的意見嗤之以鼻:“你懂什麼,這可是方劑大師開的藥方,請他開張方子,你知道要花多少錢嗎?”
秦耳冷笑:“在我們那裡,十個大師有九個半都是騙子,剩下半個他能不能治好你,完全靠運氣。說,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封侯鎮有你想要的東西?”
“有啊。你沒聽說過嗎?封侯鎮有能提升和改良基因的寶貝。你也看到我發作時的樣子,我需要這東西。”辛潞故意喝了口藥水。
秦耳冷眼看某個作精自找苦吃,反正那藥材也喝不死人,頂多難喝又難聞。
“那你為什麼以前不來,非要這次跑過來?”秦耳問。
辛潞臉皺成苦瓜,這藥水真的太難喝。
“以前我還在找其他方法,這不是不太危險的方法都找遍了,只剩下危險和玩命的選項。封侯鎮在這幾個選項中還不算是最糟糕的,而且我剛發作完,會有一段時間的穩定期,封侯鎮又恰好到了尋寶季節,你說我不選它還能選誰?”
秦耳深覺有理……個屁!如果是別人,秦耳絕不會多管閒事,但辛潞好歹符紙做得不錯,又是他的任務目標,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送死。
但辛潞顯然不是幾句話就能勸回去的人。
“僱傭我吧。”秦耳覺得自己真夠朋友。
辛潞驚訝:“僱傭誰?”
“一百萬新幣,或者一萬張符紙。”秦耳直接報價。
辛潞捧著保溫杯不說話。
秦耳等了他兩秒,轉身就走。
“一千張符紙。”辛潞忙下決定。
秦耳腳步不停。
辛潞氣得罵:“草!還是不是朋友了?三千張符紙,不能更多了。”
秦耳轉回身:“一萬張,一張都不能少。否則我就看你去送死。”
辛潞豎起中指。
秦耳扭頭就走。
“你這個潑猴就是趁火打劫!就這麼說定!”辛潞氣急。一萬張符紙,那可全靠手工,他得做到頭禿。
秦耳不爽:“你下次要是再叫我潑猴,別說一萬張,就是十萬張,我也不會管你。”
“稀罕!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知道我這次僱傭了誰?”辛潞哼哼。
秦耳嫌棄他身上的難聞藥味,故意跟他錯開兩步:“誰?”
“銀魚傭兵團。”辛潞昂起頭。
秦耳腳下一個踉蹌。
仇勝凱正在悄悄偷瞄諾蘭。
自從招風耳青年和那個戴瓜皮帽的青年走到一邊說話,諾蘭大美人的表情就不太美好。
那神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