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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酒吧裡。雖然才一個多月不見,卻想念的緊。老白還是那付樣子,彷彿更胖了似的。走到哪兒都拉著蘇眉,兩個人好的和一個人似的,讓我和大宇一起打冷顫。

“真受不了。”我抱了抱肩膀,“好冷啊!”

大宇也學我的樣子,“老白,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粘人啊?真讓人受不了。還有你,蘇眉, 你不感覺老白的樣子,很噁心嗎?”

蘇眉笑了笑,看了看老白,“不會啊,我感覺蠻好的。”

“哎呀,受不了了。”我胡亂地搖著頭,“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

就在我還抱著肩,仰著頭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向我走了過來,從上向下看著我, “小夏?”

我轉了過來,那個人的模樣清朗起來,“你是?”

“衛國?”大宇也站了過來,試探性地說,因為他眼光有處傷痕。

來人點了點頭,老白也跑了過來,“騙人。”我們三個人一起說道。

“靠,真受不了你們。”衛國重重拍了下老白的肩,老白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我才走幾年啊,你們就把我給忘了。”

他真的是衛國?太扯了吧,我們相互看了看,幾年不見,什麼時候變的好看了,個子也竄起來了,那道這傢伙斷骨增高?

“就知道你們認不出我來了。”衛國很自豪的擺了個造型,然後小聲地說了一句,“我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怎麼樣?不錯吧!”

我們幾乎都倒掉了,只有衛國笑的和什麼似的。坐下來之後詳談,我們才知道衛國在訓練的時候受了傷,傷了臉面,他家裡人怕將來有影響,就給他做了一個整容手術,順便幫他改造了一下整體結構,眉眼之間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但是看上去順眼了許多,也可以稱之為帥哥了。

“你眼角的疤怎麼不一起去了?”老白盯著他問道。

衛國笑了笑,摸著眼角的疤說道,“我捨不得。”

“蘇眉你不知道,”老白在一旁解釋到,“衛國眼角的傷,是小夏打的。”

蘇眉睜大了眼睛,“不會吧,小夏,你確定是在我旁邊這個小夏?”

“不是她還有誰?”方中宇介面道,“當初衛國把小夏當成男生打架,小夏說你在這兒等著,衛國就真的傻乎乎地在那裡等,結果小夏拿了一塊磚頭回來,照衛國頭上就拍了一下,就有了這個疤。”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被人掀開傷疤,是我們都不想碰觸的傷口,“怎麼現在還提?”

衛國笑了,“小夏,你給我的這個疤,我要永遠留著。”

“來不及了你,”大宇把我拉到身邊,“看了來了吧!”

衛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宇,微微一笑,“沒看出來。”

衛國其實人不壞,就是**當習慣了,有點少爺脾氣。當初和我們也算不打不成交,跟著衛國混的那段日子,我還記得,直到後來衛國對我的友情有點變味,我才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而衛國也因為這件事,高中沒畢業就去當兵去了,一走徑年。

如今再碰到他,難免有點尷尬,好在衛國也不是當年的他,一晚上言語得體,落落大方,便顯得我有點小心翼翼,小肚雞腸了。

三號晚上,衛國打來電話,說是許久沒有聚過,請了幾個同學明天去他家裡聚聚,他五號要回廣州,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沒辦法拒絕這樣的邀請,也不想讓人感覺自己沒風度,而且老白與大宇也會去,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四號一早,大宇過來接我,我們在校門口與老白與蘇眉匯總,一同打車去衛國家裡。衛國給我們的地址不是在軍政大院,而是他姥姥家的地址,我們以前常去的市郊的一個農家大院。

衛國的姥姥去世許久了,房子一直空著,衛國媽會時常回來住,這裡有一個阿姨負責打掃,這次衛國回來,就住的這裡。

阿姨把我們請進客廳,已經來了幾個同學,衛國起身迎接,並把他的女朋友介意給我們認識,軍區的一個護士,聽說是衛國臉面受傷的時候認識的。小護士長得挺漂亮,兩隻眼睛大大的,看到誰都在笑。

“你小子修的什麼好命啊,毀個容都能泡到漂亮姑娘?”大宇拍拍衛國的肩,衛國在女朋友面前居然有點不好意思。

老同學久未見面,自然少不得寒喧一番。蘇眉與我坐在一邊聊天,男人在一邊談笑風生,也會相映成趣。直到外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人未到,聲先至,是石雪才習慣的特性。我與蘇眉背對著門口,轉過頭,我呆住了,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