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收身沒有?”
“都收過了,沒有武器。”
蒙面人把洪坤的****扔過來,林史可接住****指著自己老子問:“他呢?”
林子道說了句不用,自己掏出荷包裡的精緻小****扔過去,蒙面人竟然沒有意識到林子道也會有槍。林史可大聲罵了一句揮揮手讓3個蒙面人帶著張子文先出去,整個房間裡只留下另外三個槍手。
蒙面人推著張子文走出房間,看著房間中央林子道和洪坤那種鎮定的樣子,張子文也沒有感到絲毫緊張,出了房間在走廊拐角處,張子文看見一旁放著一輛推車,也就是客房服務用的那種,上面還放著一盤點心。張子文這才想起來今天早上還沒有吃飯呢!
張子文朝3個蒙面人指著點心,這種事情似乎不用語言也能表達。3個蒙面人都隨意的拿著AK,空出一隻手拿起點心掀開面罩吃起來。張子文拿起一個小蛋糕放進嘴裡,然後看著3個蒙面人背後的一個房門無聲的開啟,兩隻大手如同幽靈般抓住落在最後的蒙面人頭上,咔嚓一聲輕響過後,蒙面人如同麵條般癱軟下來。
前面的兩個蒙面人聽到聲音回頭看的時候,已經晚了。兩隻拳頭幾乎同時落在他們臉上,喊在嘴裡的點心混合著鮮血和牙齒,也許還有臉上的幾塊碎裂的骨頭瞬間堵住他們的嘴巴。
張子文發現自己的神經好像變的有點麻木起來。面對這麼血腥的事情竟然還能夠從容的嚥下嘴裡的東西,順便還端起一杯果汁喝一口。雷烈擦乾淨手上的血跡。也給自己倒一杯果汁喝下去之後,才開口說道:“你這年輕人還真有點意思。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
“猜得。剛才過來的時候我不記得這裡有這輛餐車。”
張子文喝完最後一口果汁,仔細擦乾淨嘴巴才隨意的回答著。雷烈笑起來,那種開心的笑容讓張子文覺得自己面對的彷彿是一個吃飽了準備伸懶腰的大狗熊。
“我要你幫個忙……”
“沒問題。”張子文推著餐車往安琪雅房間走去。張子文推著餐車敲開安琪雅房間大門。開門的蒙面人顯然沒有想到剛出去的張子文竟然會又轉頭回來。吃驚的看著張子文一時不知道做什麼。
張子文則吃驚的看著房間裡面的景象。就這短短几分鐘裡,剛才還鎮定的站在房間中央的林子道已經被人打倒在地上。原本白色西服上現在滿是點點鮮血。而動手的極有可能就是站在一旁的林史可。不過現在這位大公子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風度,取而代之的是從眼神裡透露出的那種瘋狂。
這種瘋狂如同絕望又如同發洩,這種瘋狂從他現在的動作也完全可以看出來。林史可正一隻手抱著安琪雅,另一隻手瘋狂的撕扯著她那件薄薄的睡衣。
睡衣大半已經被撕破,安琪雅那性感胴體幾乎完全暴露在外面。林仁泉粗魯的動作在她那白皙的面板上留下幾道血痕。安琪雅緊閉著兩眼,一滴眼淚正從眼眶裡流出,慢慢滑落到她那緊閉的唇邊。
不知道房間裡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但是在心底裡那一點點正義感或者說可憐弱小的想法作用下,張子文拿起餐車上的水瓶朝林史可潑去。水瓶裡滿滿一瓶冰水淋在身上,林史可一個哆嗦,原本的激情被冰水澆熄。他放下手裡的女人。任由安琪雅如同麻袋一樣倒在地上。
看著望向自己的林史可,看著房間裡三個蒙面人手裡的AK,再看看自己手裡潑光水留下的水瓶。張子文尷尬的笑笑,把瓶子放到餐車上。這次可捅大漏子了,張子文心裡想著。卻被眼前看到的事情再次驚呆了。
場面完全佔優的林史可,就在剛才還跟一個色狼一樣死命脫著女人衣服,一副雄起模樣的林史可,突然間像一隻洩氣的皮球般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林史可哭的是那麼傷心。哭的是那麼用力,那種發自內腑的哭聲是那麼淒涼。甚至讓張子文覺得自己剛才那一瓶冰水潑過去是不是太過分了?
“……嗚嗚……為什麼……嗚嗚……為什麼你們總是不滿意我?”
就在張子文感動的也要哭起來的時候,林史可突然又停下了哭聲。就跟剛才開始哭一樣突然。他的臉上突然間又換成一種委屈,可憐的表情。張子文從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臉色,竟然能變的這麼快。
“你們為什麼要為難我?要我繼承家族事業?為什麼林仁泉他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玩女人就玩女人。可是我卻不行?為什麼我喜歡的女人卻不能得到?”
“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能得到?從小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你是長子,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