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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清自己的位置

明面上來,是為了引導各位股東站隊,但真要站對——”潭書神秘莫測道,“還得挖一挖那些上不了檯面的。”

&esp;&esp;聞言,王總皺紋縱橫的眼角逐漸眯起,瞳孔中一片濁氣。

&esp;&esp;點到為止。

&esp;&esp;潭書吩咐馮助給兩位老總叫車,確保安全送到家,還慷慨地給他放了叄天假。

&esp;&esp;送走一夥人,祁孑譯就明顯感受到臂彎的重量沉了些,臂彎的人軟了些。

&esp;&esp;他早就嗅到她身上的酒味,白酒味,很重。

&esp;&esp;“你喝了多少酒?”祁孑譯摸了摸她的手,還好是熱的,“來例假還這麼肝,你下個月就打算靠布洛芬熬過去?”

&esp;&esp;她不忌口,愛吃冰的愛喝酒,每個月姨媽的頭兩天都蜷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什麼都幹不了。

&esp;&esp;後來,但凡小腹有點預兆,她就立馬吃一顆止痛藥。會好很多,不怎麼疼了,但還是不舒服,整個人蔫巴巴的,祁孑譯就會在旁邊端茶倒水,給她揉肚子。

&esp;&esp;“騙他們啦,”潭書擺擺手,“否則我現在就被拉去下一輪了。”

&esp;&esp;“”祁孑譯,“那也不能這麼喝的。”

&esp;&esp;“你沒喝吧,”潭書穿上高跟鞋到他喉結,抬頭在他頸間聞了聞,很香,沒有菸酒味,把車鑰匙給他,“正好。”

&esp;&esp;她坐進副駕,待祁孑譯上車後,復掃了眼他的打扮,語調帶點微醺後的慵懶:“還噴了髮膠?花枝招展,看來今晚有活動呢。”

&esp;&esp;“花枝招展?”祁孑譯由後視鏡瞥了眼自己的髮型,扯著唇,欠兮兮地笑,“沒辦法,怪你物件帥得太超過。”

&esp;&esp;“”潭書,“真不要臉。”

&esp;&esp;祁孑譯報備:“樂隊最近接了幾個商演,白昱舟就吵著要組局慶祝。大半都是他朋友,很無聊,就算你不dd我,我也不想待了。”

&esp;&esp;潭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esp;&esp;“我,dd你?”

&esp;&esp;“?”

&esp;&esp;突然意識到什麼,她開啟微信,暈暈乎乎地晃了晃腦袋,睜大眼睛,求證似的湊近一看。

&esp;&esp;“呵。”

&esp;&esp;祁孑譯也意識到了。

&esp;&esp;發錯人了。

&esp;&esp;潭書點開通訊欄,a封焰消失在星標,現在星標裡只有a祁孑譯一個人。

&esp;&esp;且封焰前面的a也被刪掉了,祁孑譯名字前還多了個a。

&esp;&esp;應該有段時間了,她居然都沒發現。

&esp;&esp;“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esp;&esp;“沒長記性?得寸進尺?得意忘形?敢窺探我隱私了?”

&esp;&esp;“你一定要用這樣的詞嗎?”

&esp;&esp;祁孑譯很平靜,像是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esp;&esp;“?”

&esp;&esp;以微知著,他現在有點貪心不足了。

&esp;&esp;潭書想。

&esp;&esp;車窗緩緩降下,她點了根菸,沒抽,胳膊肘架在窗沿。

&esp;&esp;“試探我的底線,試探我對你的容忍度,下一步你想幹什麼,你想坐上哪個位置啊。”

&esp;&esp;“我沒想坐上什麼位置。”

&esp;&esp;祁孑譯握著方向盤,手腕鼓動著青筋,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

&esp;&esp;“我也沒想窺探什麼,翻你手機是我錯了,我的初衷——”

&esp;&esp;“祁孑譯。”

&esp;&esp;潭書不想聽。

&esp;&esp;“還是那句話,擺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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