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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車子晃了晃,回到家後潭書直接快不省人事,只想躺著。
&esp;&esp;還煩著呢,她不要祁孑譯抱,踢了高跟鞋,踉踉蹌蹌往沙發上倒。
&esp;&esp;祁孑譯倒是很有耐心,跟在後面收拾倒在地上的鞋,扔在地上的包,掉在地上的外套,然後蹲在她腦袋邊。
&esp;&esp;凝了她片刻,撩開鋪滿小臉的秀髮:“我去放水,一會兒泡個澡再睡?”
&esp;&esp;“嗯。”眼都沒睜,像從鼻腔裡發出來的,很懶。
&esp;&esp;幾分鐘之後,祁孑譯從臥室出來,把她抱進去。
&esp;&esp;潭書就完全沒了反抗能力,不吵也不鬧,也不說不要他抱,像失憶了一樣,乖乖的。
&esp;&esp;頭回見她喝成這樣,祁孑譯往浴缸放了幾滴她喜歡的精油,問:“我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esp;&esp;“我自己。”潭書慢騰騰地應,“你出去。”
&esp;&esp;知道她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洗澡,祁孑譯沒強求:“行,別摔了,喝了酒別泡太久,我就在外面,浴缸很滑,你泡完就叫我,我抱你出來。”
&esp;&esp;“知道了知道了”
&esp;&esp;安全起見,水沒有放得很深,水位正好在她鎖骨漂浮。
&esp;&esp;潭書泡了十來分鐘,小眯了會兒,身上那股又黏又臭的菸酒味洗乾淨,扶著浴缸想起來,胳膊使不上力,腳在水裡打滑。
&esp;&esp;“祁孑譯。”她在裡面喊。
&esp;&esp;祁孑譯開門,潭書蜷在浴缸裡,伸出兩條白玉般的胳膊,水流嘩啦啦沿著她的肌膚滑落,掀起一陣漣漪。
&esp;&esp;“起不來。”
&esp;&esp;祁孑譯手是涼的,在水裡溫了幾秒,才給她拎出來,扯來條浴巾將她裹著往外面抱。
&esp;&esp;“等會,我還沒刷牙。”
&esp;&esp;又抽菸又喝酒的,她是愛乾淨的。
&esp;&esp;祁孑譯挑眉:“你這樣能行嗎。”
&esp;&esp;“行。”
&esp;&esp;“行,”祁孑譯把馬桶蓋拉下來,將呆滯的小女人放上面,“你先坐會。”
&esp;&esp;半分鐘後,他端著杯護肝醒酒茶回來,他剛煮好的,兌了點冰水。
&esp;&esp;“喝了再刷牙。”
&esp;&esp;潭書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小口,不算太難喝,也只喝了小半杯就不想喝了。
&esp;&esp;祁孑譯沒強迫她喝完,擠好牙膏,把牙刷遞過去:“要我幫你刷不。”
&esp;&esp;潭書搖頭。
&esp;&esp;
&esp;&esp;末了,潭書被抱上床,套了件香檳色的吊帶睡裙,就被塞進了被子裡。
&esp;&esp;浴室漸漸響起淋浴聲,她翻了個身,沉沉地閉上眼,在這陣白噪音中陷入睡眠。
&esp;&esp;半夢半醒間,她做了一個夢,有關祁孑譯的夢。
&esp;&esp;夢到他的唇遊走於她身體各處,強迫她接吻,捏著她的臀,舔她下體。
&esp;&esp;熱熱的,軟軟的,滑滑的,好舒服
&esp;&esp;她忍不住在夢境中夾起腿,手伸下去推他腦袋,他卻報復似的牙齒咬上陰蒂往外扯,她哼唧一聲,一把揪住他的發。
&esp;&esp;“痛啊寶寶。”
&esp;&esp;潭書迷濛地醒過來,嘴裡嘟囔著:“好難受啊。”
&esp;&esp;“哪裡難受?”
&esp;&esp;祁孑譯埋在她腿間,灼熱的呼吸熨燙翕動的穴口,蜜液從細縫中緩緩溢位,沿著股溝淌在他鋪的一層隔墊上。
&esp;&esp;他伸長舌頭,舌苔覆壓穴口舔到陰蒂,粗糙的顆粒感在敏感點一磨而過,隨即含住那張潮溼的小嘴,吮吸一口,喉結一滾,嚥下去。
&esp;&esp;“胃難受,還是小逼難受。”
&esp;&esp;潭書喘著氣,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