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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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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書啊,你這個衛生間上得我還以為你上消失了呢。”

&esp;&esp;潭書深吸口氣,關上門,掛上那副令她自厭的假笑,“王叔,真不好意思。”接著,在背後打了個手勢,手中立馬多了一杯混了大半冰紅茶的洋酒,潭書一嗅,瞭然,“小輩自罰一杯。”

&esp;&esp;她咬重一杯兩個字。

&esp;&esp;王總握住她裸露在外的腕骨,拇指摩了又摩:“嘶,不喝白酒?”

&esp;&esp;“真喝不了那個。”

&esp;&esp;潭書噁心得想給這老色逼兩耳光,還是看著她長大的長輩呢,老不死的。

&esp;&esp;她不動聲色地抽回手,瞧他臉色暗下去,笑道:“這杯算我的,您先讓我緩緩,一會兒保證白酒敬您。”

&esp;&esp;言畢,不等他發表意見,仰頸一口悶。

&esp;&esp;瞧潭書如此爽快有誠意,王總不再勸酒,打起她領口的主意,眼睛色眯眯地往那處掃蕩,抬手往她腰上伸。

&esp;&esp;馮助眼疾手快,先一步將她鏟過來,潭書高跟鞋一歪,馮助順勢摟住她:“哎小心!潭總,您喝太多了,我扶您過去坐會兒吧。”

&esp;&esp;順手接過她的空杯,攙扶她到座椅上,用氣音悄咪咪道:“老大,你裝一下吧,別幹這麼猛!”

&esp;&esp;潭書坐下後,嘴就沒歇過,要麼阿諛要麼喝白酒,插縫談談公司的事,實在不行了吃幾口菜壓壓。

&esp;&esp;一旁的馮助也沒好哪去,能擋則擋,已經去衛生間吐過一回了。

&esp;&esp;好不容易找著機會,剛碰到手機,楊總就持起分酒器,斟滿她空蕩蕩的小酒杯:“怎麼喝著喝著又低下頭了。”

&esp;&esp;“我苦惱啊,楊叔。”潭書唉聲嘆口氣,很傷腦筋地撇撇嘴。

&esp;&esp;楊總:“怎麼了?”

&esp;&esp;潭書撐著臉,苦笑道:“還不是我爸,根本沒拿我當親生的,在公司處處壓著我。”

&esp;&esp;兩個月前,潭書駱瑜市和北禮市兩頭飛,一週的睡眠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二十四小時,眼看就要和華明達成合作,只差第二天天一亮籤合同。

&esp;&esp;結果當晚被姜明鑑截胡。

&esp;&esp;第二天,她帶著合同上門,走到門口了,才看到財經頻道大肆宣傳dtroy與華明雙強聯手再創輝煌的新聞。

&esp;&esp;雙方相互制衡的關係就這麼隱隱傾倒。

&esp;&esp;寧願讓五個點,冒著被全票反對的風險,也要截她的胡,壓她一頭。

&esp;&esp;多忌憚她啊。

&esp;&esp;楊總知道這事,也不贊成,籲道:“這事老薑是真不地道,哪有爹跟自己親女兒搶專案的,怪你這幾個叔叔沒及時幫上你忙。”

&esp;&esp;這話潭書也就聽個樂,但還是持起小酒杯敬他,辣得她嘶了一口:“您別這麼說。那次我和我爸的較量,我輸了,僅那一次,”話鋒一轉,“只怕日後較量不斷,還得靠叔叔伯伯們給小輩撐腰,畢竟,他年紀大了,早晚要退休的。”

&esp;&esp;隨後,她給馮助使了個眼色,馮助連忙舉起酒杯,吸引火力。

&esp;&esp;王總喊她,潭書佯裝受驚,支在桌上的胳膊打了個滑,身體風雨飄搖地猛晃一晃,下巴差點磕到紅木桌沿。

&esp;&esp;演完這一套,她重新支起臉,眯眼喝著酸奶說讓她歇歇,馬上就能再來一局。

&esp;&esp;瞧她那似醉如痴的模樣,王總搖搖頭。

&esp;&esp;潭書在桌下點開微信工作號,桌布擋住半個螢幕,她腦袋暈得不行,螢幕上的字都是旋轉式的。

&esp;&esp;純憑肌肉記憶點進通訊錄,星標好友,發定位,打字。

&esp;&esp;-

&esp;&esp;彼時,祁孑譯正在聚餐。

&esp;&esp;按原計劃,他現在應該抱著潭書在做愛,但是被白昱舟一個電話call走。

&esp;&esp;樂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