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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潭書不記得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只記得在浴室做完之後,祁孑譯抱著她洗了個澡,連續高潮的疲累緩過來點之後才去卸妝。
&esp;&esp;打算卸完妝就睡覺,在盥洗池前打洗面奶時,腰上環上來一隻臂彎。
&esp;&esp;讓他滾,不滾,還貼上她的背脊說她素顏好漂亮。
&esp;&esp;嘴上說著好聽的話,幾把早戴好了套,趁她滿臉泡沫抹不開眼之際,撩開底褲把幾把插了進去。
&esp;&esp;潭書被頂得一個踉蹌,腦袋差點撞上水龍頭,被祁孑譯擋下,手背在鋒利出水口劃了條長口,血直往下淌。
&esp;&esp;盥洗池被染紅,他隨意衝了衝,也沒在意,提臀慢慢抽送起來。
&esp;&esp;今晚真就本著要搞死她,要她死定了來的。
&esp;&esp;就因為那通電話。
&esp;&esp;又或許因為別的。
&esp;&esp;兩人從床上做到浴室,從浴室做到視窗,從視窗做回床上,潭書又累又爽,耳畔縈繞他低沉的喘息,聽得她骨頭髮麻,任他在身上親親舔舔。
&esp;&esp;一會兒正面抱操,在視窗時惡劣地將她背過來,小孩把尿般抱著操,逼她整個下體敞開在朦朧的夜色中。
&esp;&esp;窗簾都沒拉。
&esp;&esp;再來到全身鏡前,讓雙眼迷離的她親眼看看,他的陰莖是怎麼捅進去,小穴又是怎麼貪婪地,將巨物一寸一寸吃掉。
&esp;&esp;潭書在這,用這個姿勢,九分鐘高潮了兩次,嬌吟不息,渾身潮紅,水跟開了閘似的嘩啦啦淌了滿地。
&esp;&esp;祁孑譯貼在她耳鬢,問她是不是很喜歡對鏡,於是把她放下來,讓她扶著鏡子,後入。
&esp;&esp;最後最後,回到床上最原始的,面對面相擁,邊接吻邊做。
&esp;&esp;祁孑譯射完,就沒再折騰她,給她餵了幾口水,抱著她這裡親親,那裡摸摸,給她揉腰揉腿,潭書就這麼意識模糊地睡著。
&esp;&esp;通常前半夜這麼疲累的情況下,後半夜應該一夜無夢到天亮,可當潭書被洗乾淨,被穩放在柔軟的床鋪,被撈進熾熱懷抱後,身體卻沉沉地掉入某一境地。
&esp;&esp;彷彿穿越蟲洞,來到她十八歲生日這天。
&esp;&esp;潭書小時候很喜歡過生日,父母會精心為她準備party,會邀請好多小朋友去她家聚會。
&esp;&esp;蛋糕、皇冠和拖地裙,都是能讓她開心的東西。
&esp;&esp;大概從她十五歲開始,一家人就再沒湊齊過,永遠是工作太忙,第二天帶回一個昂貴奢華的禮物,抱著她說他的小公主生日快樂。
&esp;&esp;起初,潭書會生氣鬧小脾氣,要姜明鑑哄好久才願意賞個笑。
&esp;&esp;後來,便不在乎了。
&esp;&esp;她會開心地收下禮物,笑著說謝謝爸爸。
&esp;&esp;十八歲,她的成人禮。頭天,姜明鑑再三保證,推掉所有工作,一定會到場給他的小公主慶生。
&esp;&esp;潭書:“爸,我都十八歲了,你別這麼喊我了。”
&esp;&esp;姜明鑑一愣:“你們小姑娘不都喜歡被叫小公主嗎?”
&esp;&esp;潭書又回憶了一下,姜明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叫她小公主的?
&esp;&esp;好像,就是從她十五歲開始。
&esp;&esp;一瞬間,如夢方醒。
&esp;&esp;潭書沒指望姜明鑑能參加她的成人禮,但是潭桑雲執意要她給她爸打電話。
&esp;&esp;無論是為了面子,還是別的什麼,他必須到場。
&esp;&esp;“你這麼想他來,就自己給他打啊,我說的話管用嗎?”做了太多年調味劑,潭書耐心漸失。
&esp;&esp;鏡前,打扮奢華又大氣的女人起身,微提了提金絲勾編的裙襬,“你是她女兒,他不聽你的聽誰的,打。”
&esp;&esp;距離成人禮開始不到半小時,潭書拿起